站在台上的我,右手拿著一把刀。刀身烏金色,刀麵有著鎏金的花紋,在陽光的折射下閃著逼人的寒光。夢境中的我麵色嚴肅的像對著台下族人說著什麼。台下的族人表情也是嚴肅冷酷靜靜的聽著。不知道為什麼,台下的族人樣貌和我長得十分相像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錯覺。無論男女都留著劉海遮擋住了半邊臉。表情和台上的我十分相似,都是十分的冷漠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波瀾。他們全部都穿著棉襖,大致好像是北方一些少數民族的服飾。
緊接著畫麵又一轉,又是另一個夢境。夢境中的我好像來到以前的長沙老宅爺爺去世前住的房間中。之所以說是好像因為我也不確定,自從爺爺去世後我們便搬出了老宅。我大伯他搬去了他在長沙老城區的別墅中。而我由於上大學的地方在杭州,所以我父母幹脆也在杭州買了一套房住下。然而我還有個三叔他也搬到他長沙郊區的別墅了,並且他這人到現在還在幹倒鬥的活所以行綜不定。所以長沙那處老宅基本上自從爺爺去世後我們都沒有再回去過家裏都交給下人打理的。而我更是不可能了,爺爺據說是在我車禍住院那段時間去世的。所以我出院後就在也沒回去過。所以這讓我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夢見我來到爺爺的房間。並且在夢境中的我來到爺爺的書架旁邊抽出他平常經常拿來翻看的一本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