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天擎和艾娃也準備衝上去,隻要把這三個家夥幹掉,大五行門剩下的人根本構不成威脅了。
夜叉傳音說道:“恩主早有安排,解決其他人。”
夜叉帶領著天琴神君撲向了附近的一個化神期神君,兩個打一個,夜叉還有八個九幽傀儡做幫手,那個神君嚇得倉皇逃遁。
艾娃迷惑地看著嶽天擎,嶽天擎也沒想明白馬龍飛有什麽安排,蒙師叔加快了速度,衝到了喊話的那個人身邊,那個人見到蒙師叔雙眼血紅,而且蒙師叔率領的兩千多人一個也不見,他還以為蒙師叔是經過艱苦鏖戰才僥幸脫身。
蒙師叔來到了那個人身邊,右手猛然插入了他的胸膛,變故發生得太突然,那個人猝不及防,胸膛就被蒙師叔抓破,蒙師叔抓出了那個人的心髒放在嘴裏大嚼起來。
被抓出心髒的那個人驚駭地看著發出響亮咀嚼聲的蒙師叔,他終於明白過來,他身體向內收縮,忽然劇烈膨脹,渾身的血肉迸發,他的元神衝了出來。
馬龍飛說道:“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一道鎖鏈竄出來,纏住了那個人的元神,還虛期的大尊,元神早已凝練猶如真人,被鎖鏈纏住之後,那個人的元神感到力量在飛速流失,通過鎖鏈湧向馬龍飛。
蒙師叔眼中紅光大盛,他伸手插向另一個人的心髒,那個人臉色青白,在同伴被抓出心髒的時候,他連續放出兩件法寶,一件阻擋蒙師叔,一件用來護身,同時向五老峰的方向衝去。
臉色蒼白的天魔分身悠然出現在前方,那個人成為了驚弓之鳥,見到天魔分身出現,他掉頭向南方飛去,而此時天龍分身攙扶著洪荒上人在南方出現,那個人再次掉頭,雪清寒等十八人正蓄勢以待。
洪荒上人裝腔作勢的哈哈大笑道:“老夫僥幸踏入渡劫期,正好來了一個祭劍的靶子。馮撼,和老夫大戰三個回合,贏了就讓你走。”
洪荒上人成為了渡劫期的老怪,外人根本無從知曉洪荒上人外強中乾,不要說還虛期的大尊,就算是一個化神期的神君,也能要了洪荒上人的老命。
但是洪荒上人身上的靈氣波動無法造假,那是渡劫期才有的威壓,渡劫期能夠掌握有限的法則,這一點還虛期絕對做不到。
馮撼的喉結上下聳動,現在他也不知道哪個馬龍飛才是本體,哪個才是分身,更要命的是洪荒上人踏入了渡劫期,這場戰鬥沒法打下去了。
馮撼竭力擠出笑容,躬身說道:“恭喜洪荒兄……前輩。”
馮撼和洪荒上人早就相識,按照輩分來說洪荒上人還是馮撼的師弟,以前的馮撼根本瞧不起洪荒上人。一個出身份支門派的小修士,有什麽資格和自己平輩論交?
洪荒上人不用正眼看著馮撼,而是看著遠方大地上遍地的屍骸,淒涼地說道:“小門小戶的就是受氣啊。”
馮撼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他用比上次躬身更大的幅度彎腰說道:“今天的潭靜宗已經成為了大門派,大五行門輸了。”
洪荒上人彷佛沒聽到,而是對著天龍分身說道:“龍飛,咱們潭靜宗受了不少窩囊氣,如果放走了大五行門的人,弟子們心裏會舒服嗎?”
天龍分身配合地說道:“老祖宗所言極是,大五行門作為宗主門,卻勾結外敵攻打潭靜宗,所作所為讓人心寒,弟子看大五行門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洪荒上人大模大樣的“嗯”了一聲,說道:“這個家夥和老夫有那麽一點點的交情,偏偏這個家夥為人還算老實,所以難辦啊。”
天龍分身沉下臉說道:“他來到大荒山,準備殺害潭靜宗弟子的時候,可曾想過潭靜宗與世無爭?潭靜宗的弟子是何等無辜?”
馮撼眼角餘光看到自己的同伴元神越來越黯淡,顯然馬龍飛準備把他活活吸乾,馮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很想說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對潭靜宗弟子動手,不過乙木分身應該看得很清楚,解釋就沒必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爭取一個好態度,保住性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