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龍飛警惕地問道:“你還打算搶奪?”
馬龍飛拍拍手,夜叉和天琴神君從地下鑽出來站在馬龍飛身後,如同兩尊守護神,扞衛著馬龍飛的安全。
林岑神君、夜叉加上天琴神君,一共三個神君。馬龍飛這邊還有荊離真君和水清寒,圖遠謀就算再糊塗,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與洛塵他們站在同一條陣線。
圖遠謀把圖元有可能被馬龍飛殺死的消息稟告了大五行門,他相信大五行門隨意派出一個高手暗中解決馬龍飛並不難,隻要做得乾淨一些,誰也不會懷疑到他身上。
化解了殺徒之恨,還能夠消減圖元母親的怨氣,圖遠謀認為自己這樣做非常明智,但是誰能想到大五行門的人如此無能,偷襲馬龍飛竟然會失敗,而馬龍飛出了有兩個化神期高手做保鏢,他自己還擁有靈寶護身。
馬龍飛掂量著刀輪說道:“這樣的破爛也想補償我的寶刀?摩訶天女,你說這是不是對你的侮辱?”
摩訶天女冷哼一聲說道:“奇恥大辱。”
刀靈能夠開口講話,荊離真君感到全身的毛孔在戰栗,潭靜宗壓箱底的那件靈寶隻是孕育出了器靈,根本不敢奢望能夠開口講話。
洛塵陰險地說道:“匹夫無罪,懷壁其罪,你如此張揚,會有許多人搶奪你的靈寶,你給潭靜宗帶來了滅頂之災。”
馬龍飛懶洋洋地說道:“在潭靜宗滅門之前,我會請求掌門師伯,把大五行門的高手洛塵搶奪晚輩靈寶的消息傳播出去,大家就會明白,為什麽潭靜宗的小弟子手中擁有靈寶這樣的大秘密也隱瞞不住?因為洛塵心中嫉妒怨恨,自己得不到,因此才會四處放風,故意讓潭靜宗陷入危機之中。”
林岑神君捶胸頓足地說道:“這是借刀殺人啊,如果不是龍飛看出來,潭靜宗險些就要滅門了,掌門師兄,你可別糊塗。”
荊離真君看著那兩個中年人說道:“莫潛師兄,許榮師兄,本座執掌的潭靜宗底子薄,高手少,可擔不起這樣大的風險。”
莫潛就是方才說話的那個中年人,莫潛看似斟酌良久說道:“還有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讓馬龍飛進入大五行門,成為真傳弟子。在大五行門的庇護下,沒有人可以搶奪他的靈寶。”
林岑神君和馬龍飛哈哈大笑,他們兩師徒笑得開心暢快,荊離真君的眼睛也露出笑意,水清寒則擔憂地看著馬龍飛,她知道大麻煩很快就要來了。
按照分支門派與本宗的規矩,分支門派有責任把優秀弟子送到本宗,為本宗的發展壯大提供新血。如果大五行門的門主下達命令,讓馬龍飛進入大五行門,那個時候怎麽辦?
林岑神君笑著轉頭看向馬龍飛,馬龍飛尷尬地止住了笑聲,臉上的表情異常滑稽。林岑神君也突然停止了笑聲怒喝道:“小兔崽子,是不是聽到有機會進入大五行門就如此開心?”
馬龍飛無辜地說道:“沒有啊,天地良心,弟子就是覺得好笑。大五行門有謀害晚輩性命,搶奪弟子寶刀的前輩。大五行門前輩的風範弟子自愧不如,拍馬也追不上,隻能斷了這個想法,因此沒有進入大五行門的奢望。”
這就是赤裸裸地當眾打臉了,莫潛“哼”了一聲說道:“荊離掌門人,你門下的弟子對於大五行門似乎有很大的意見,難道這就是潭靜宗的教導?”
荊離真君不軟不硬地說道:“前有車後有轍,馬龍飛遭遇了致命的危機,對於大五行門有所誤會在所難免,難道隻許前輩殺人放火,不許晚輩弟子發發牢騷嗎?”
潭靜宗從來沒有宣揚過隸屬於大五行門,馬龍飛估計當年潭靜宗的祖師爺和大五行門的關係並不友好,很有可能是被流放到大荒山自立門戶。
林岑神君抱著肩膀說道:“事情還沒有解決,別轉移話題。我徒弟提出的賠償呢?我還等著洛塵拿出上品靈寶。”
洛塵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不要說上品靈寶,就算是下品靈寶他也拿不出來,洛塵自身能夠煉製普通的法寶,就連上品法寶也無法煉製,他根本拿不出應有的賠償。
水清寒終於開口說道:“龍飛師侄的摩訶刀是靈寶,洛塵師兄就必須拿出靈寶作為補償,這是大家的共議,我不希望看到某些人食言而肥。”
一直保持沉默的許榮說道:“洛塵沒有靈寶,我們手頭也沒有這樣的極品,那件刀輪算是抵押品,日後我負責讓洛塵交出一件靈寶作為補償,最多不超過三個月,而刀輪也不用歸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