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妖幡,需要殺死一萬頭開啟了靈智的妖獸,那是滔天罪行,如果你真的煉成了,你也就真正的入魔了,你敢保證你不會喪失人性?”
天琴神君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他小時候聽著祖姑的傳說長大,祖姑天資聰穎,可惜出身五家這個魔門餘脈而不被正道所容納,隻好選擇成為了散修。依靠自身的努力,五夜艱難地成為了化神期的高手,這不僅讓五家人震驚,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也極為讚歎。
天琴神君的爺爺曾經說過,如果五夜能夠潛心修行家族的魔道功法,她很有可能成為五家第一個還虛境界的大尊。
五夜不喜歡魔門的行事風格,更不喜歡魔門那種為了追求強大而不擇手段的做法,因此她想往正道,她希望自己能夠飛升仙界,而不是成為一個大魔頭之後進入魔域。
五夜不喜歡家族,卻不代表她不在乎家人,五家被滅門,隻有天琴神君活了下來。天琴神君如此執迷不悟,日後必然沒有好下場,他死了,五家就真的絕後了。
夜叉冷冷地問道:“你的白骨索魂笛從何而來?”
天琴神君急忙說道:“借來的寶物,這絕對不是孩兒自己修煉。”
夜叉也知道那必然是借來的寶貝,天琴神君還沒有本事煉製白骨索魂笛,但是由此也可以看出來,天琴神君結交的是什麽人。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天琴神君自己煉製萬妖幡,他的朋友甚至煉製了白骨索魂笛,沒有一個好東西。
夜叉惱怒地“哼”了一聲,天琴神君悲憤地說道:“祖姑,按照您的說法,難道咱們五家的血海深仇就不報了?”
夜叉說道:“誰說不不報了?血童子滅我五家數百口人,就算日後他遭天譴,也不如我們親手報仇來得暢快,此事需從長計議。”
天琴神君覺得泄氣,祖姑成為了大荒山神的神仆,無法離開大荒山,這個有力的靠山無法借助力量,夜叉還不許他繼續修煉萬妖幡,這樣下去報仇遙遙無期。
馬龍飛終於睜開眼睛,練氣期第七層,馬龍飛的經脈這才感到有些膨脹,不能繼續貪心了。馬龍飛覺得這已經是意外的驚喜,短短幾個時辰,就從練氣期五層飛躍到第七層,也許很快就要達到練氣期大成,可以衝擊築基期了。
馬龍飛吸納了眾多的靈氣,天誅刀的刀氣凝聚的岩石沒有絲毫縮水的意思,這麽大塊的岩石,長達十幾裏,想要通過吸納靈氣把岩石搞定,估計馬龍飛晉陞到金丹期才有可能。
馬龍飛跳下岩石,呼喚道:“荒神,在不在?”
大荒山神很快回應道:“在。”
馬龍飛指著岩石說道:“能不能讓易碎牙召集掘地鼠群,把這塊岩石啃碎?”
大荒山神立刻說道:“易碎牙能夠號令鼠群,可是那要給鼠群一定的好處,否則鼠群不會聽從它的命令,大荒山的妖獸很現實,它們不會做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為了解決天心樹,易碎牙把它珍藏的寶藏消耗一空,拿不出更多的好處了。”
馬龍飛鬱悶地呻吟一聲,夜叉來到馬龍飛身邊說道:“恩主,如果您得到神刀,是不是可以解決這個麻煩?”
馬龍飛很是糾結,大荒山神說馬龍飛現在絕對沒有可能收服天誅刀,去了也是白搭,夜叉無法搞定天誅刀,狼狽而歸的天琴神君同樣徒勞無功,馬龍飛不認為自己虎軀一震,就會讓天誅刀自動來投靠。
能夠幹掉大荒山神的天誅刀,殺死隻能夠借用一部分神力的馬龍飛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前去丟人現眼。
大荒山神的聲音在馬龍飛腦海響起道:“夜叉所說的絕對不是天誅刀,天誅刀不會讓凡人看到真麵目,而且天誅刀也不會在這附近出現,否則我必然有感應。”
馬龍飛靈機一動問道:“夜叉,你見到的神刀上麵寫的兩個字是什麽?”
夜叉歪著腦袋,在地上猶豫不決地勾畫出兩個字,然後伸手拂去,重新寫了兩個字之後依然不滿意。
天琴神君也鑽出地麵說道:“祖姑,那兩個字不怎麽正確,可是我也無法寫出那兩個字,就是感覺不對勁。”
表情僵硬的馬龍飛蹲下來,緩緩寫出兩個字,天琴神君和夜叉同時驚呼道:“就是這兩個字。”
馬龍飛咬牙說道:“摩訶。”
梵文書寫起來很拗手,而且夜叉當年在很遠的地方看到了神刀上麵的兩個字,那兩個字本來看的就不是很清楚,寫起來自然很難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