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世界好像變得不一樣了,我有了一個女朋友,但是她不住在我的心裏。
真是奇怪啊,這樣的感覺,那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所有人都說著我和一安,所有人都說我們很合適。
於是,我就開始嚐試了,我要試試我們是不是別人口裏說的那樣合適。
手機在枕頭的那一邊瘋狂震動叫著,我從被子裏伸出手摸到了手機。
“早安。”一安輕輕柔柔的聲音從聲音那邊傳來。
“早安。”我半夢半醒的回複了一句。
“還沒起床嗎?”一安問著。
“馬上就起了,怎麼了有事嗎?”我慢慢的清醒過來。
“你現在可是我的男朋友,當然要和我一起出去玩玩啦。”一安嗤笑著。
“好,你想去哪裏?”我笑了笑對著電話問著。
“你先起床吧,回頭電話聯係。”一安在那邊說著。
“好,那我起來之後去你的宿舍接你。”我想了想然後說著。
“好,拜拜。”一安應聲答應著。
“拜拜。”我說完一安就吧電話給關掉了。
我從被子裏掙紮著起來,然後走進廁所去。
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睡醒,還是沒有習慣,我居然都忘記了,我在日本修剪了頭發。
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也不知道該哭該笑。
這頭發竟然成為了能夠提醒我在日本的一切不是夢的最醒目的東西。
如果能從一個人的局部看出一個人,那麼這個人在你的心中一定有足夠的分量。
現在,我在諾聲心裏的分量,到底是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用冰水打濕了臉讓自己清醒過來。
“不要總活在幻想裏,現實一直都在等著你。”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堅定著眼神說著。
徹底整理好之後,拿著背包就出門了。
冬天的風吹在臉上像是刀片一樣刮著臉,我總是會忘記在出門之前帶上一條圍巾。
這好像是我的一個壞習慣,因為我好像比較習慣夏天什麼都不用往脖子上帶的習慣了。
以前冬天在海城的時候,諾聲總是出門前會帶上一條圍巾,見麵之後就親自給我圍上。
現在什麼都能回憶起來,但是那些回憶都不在了。
我低了低頭,往自己手裏哈氣,吐了一口白霧朝著一安的宿舍走去。
時間是會走遠的,就像我們一樣,越走越遠,垂直的交點已經隨著時間,背道而馳,隻好說聲再見,回頭看看,然後笑笑走遠。
我走到一安的宿舍前,一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等著了,手裏拿著一杯奶茶,穿得厚厚的把她小小的身體都包裹了起來,頭上的針織帽看上去很可愛,她跺著腳在等我。
“怎麼在外麵等我?”我走到她麵前。
“因為想你一來就見到我,怕你在外麵等我耽誤時間。”一安看著我笑了笑,彎彎的月牙總是那麼好看。
“這樣會感冒的?”我看著一安說著。
“沒事,手裏不是還有保暖的嘛。”一安把奶茶舉了起來。
我笑了笑。
“好啦,現在應該不是那麼燙了,給你喝。”一安把奶茶放到了我的麵前看著我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