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畫來記錄他的喜怒哀樂,這也是個特別的方式。
讓我想起了主廚,主廚曾經也是個畫家,用畫筆揮霍情感。
我想比起他們我的方式似乎簡單得多,隻要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就好,單純的文字和圖片,盡管有時候自己也會覺得這樣的記錄有些蒼白,但沒有其他的比這更適合我了。
我開心的是有人看到了孤兒院的消息,並且有一個孩子能夠得到幸福的眷顧,離開那個溫暖但是孤獨的家。
不管是誰,但希望他能幸福。
清早我還沒有睡醒,安利就衝進了我的房間。
“白曉!”安利在我耳邊大吼著。
“幹嘛啊。”我還沒睡醒此刻模模糊糊的。
現在安利已經在我家裏來去自如了,我跟我媽說,安利簡直就是你的第二個兒子。
我模模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安利。
“怎麼這麼興奮啊?”我看著他的樣子好奇的問著。
“許念念!是許念念!她打電話給我了。”他興奮的說著。
“那你那樣,那你還不快點去見她。”我站起來。
“我隻是興奮一下,她明天的飛機,我們去接機吧。”安利抬頭看著我。
“好。”我點點頭。
兩秒鍾後,我反應過來,這件事好像有點不對。
“等等.....幹嘛叫我一起啊。”我突然反應過來說著。
“我也不想帶上啊,但這是許念念的意思。”安利無奈的搖搖頭,表示他也沒辦法。
“那我不去了唄,禮物你幫我轉給她就好了。”我從櫃子裏翻找出許念念的禮物。
“拜托,你不去我得多大罪啊。”安利眼巴巴的看著我。
“就你們兩個人不好嗎?”我看著安利挑著眉毛。
“她讓我通知,你不去,那不就是我話沒帶到我沒完成任務嘛。”安利看著我說著。
“好吧好吧,先說好,回頭可不許生氣的啊。”我看著安利問著。
“不會得,就你我還不清楚呢。”安利喜愛哦了小。
“那,我去準備禮物了,明天電話聯係。”搞定了我之後,安利備上包,腳底抹油一樣,一會人就沒了人影,我明明想說什麼的,都還沒來得及說。
“腳底抹油的怪物。”我翻了個白眼說著。
接許念念的前一晚,安利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不停的給我打電話,我真是想給他屏蔽起來、
第二天早上,距離飛機抵達海城還有兩個小時,安利就把我從夢中拉回了現實。
電話那頭的安利有點興奮過度,說話的音量是平時的好幾倍,我的耳膜都快要破掉了,在確認我完全清醒隻有,他才心滿意足的掛掉了電話,放過我的耳朵。
“唉,這關係太複雜了。”我刷著牙,腦海裏想著之前發生的種種故事。
最後,我從洗手間裏出來,拿著手機,打開顯示屏,安利已經給我猛發了很多短信。
我說為什麼手機一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