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鏈的低端,如何去生存呢?
幾分鍾之後,熟悉的名字又再次出現在了我的屏幕上。
不言說:活著。
兩個字,沒有多的了,也沒有其他解釋的話,更沒有再回複我任何一條信息。
活著?
什麼是活著?食物鏈的低端連活著都是一種很大的奢侈嗎?
我今天的心情格外沉重,一個不能說話的人,也沒有父母,還是個孤兒,這樣的人生簡直是太灰暗了,沒有一點白色和光亮。
林諾聲,你連活著都很困難嗎?
我……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而同情她,但是我想保護她,我想做她那灰暗世界裏的唯一一點光亮,那怕隻是一點也好。
第二天清晨,我很早就把安利叫了起來,讓他陪我去離學校不遠又是林諾聲必須走的路上等著林諾聲。
計算的時間剛剛好,林諾聲從那邊緩緩走過來。
“誒!諾聲!”我大聲的叫著。
諾聲抬起頭看著我有些莫名其妙。
“好巧啊,一起吧。”我笑笑拉住她。
她看著我有些慌亂了,我笑笑拉住她。
她看著我搖了搖頭。
我依然輕輕的拉住她。
“諾聲,我們都想和你座朋友,你一點都不孤單,你知道嗎?”我看著她笑笑,我想溫暖她。
她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諾聲,不要把自己弄得這麼封閉,我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應該試著接受我們的。”安利也看著諾聲笑笑。
諾聲似乎是受到了我們的感染,不再抗拒我們。
我們一起走到教室,諾聲的凳子卻沾滿了羽毛和膠水。
諾聲站在凳子麵前,又氣又急。
我趕緊走過去,把她的凳子搬開,把我的替換了過去。
她拉住我的手搖搖頭,讓我不要這麼做。
“聽我的。”我看著她笑笑,把凳子放下。
“喲,林諾聲養了一條好狗。”戴安冷嘲熱諷的說著。
“你別太過分。”我走到她麵前憤怒的看著她。
“哼,你能怎麼樣?”戴安冷哼一聲。
“你想怎麼樣?”安利把我推開看著戴安。
戴安知道安利本身無心學習,加上平時裏愛打抱不平。
打架這種事情,安利是不會在意的,她這麼做隻會自己找苦果子吃,於是推開我就走開了。
“你們都在幹什麼啊?”許念念看著我們圍著座位有些奇怪。
“沒事。”我笑笑。
“誒,國慶我們出去玩幾天吧。”許念念拉著我和安利說著。
“去哪兒?”我看著她不知所以。
“這裏。”她拿出海報。
海報上寫著鯨魚之旅,大概是舉辦什麼觀看鯨魚的活動吧。
“怎麼突然想要去看鯨魚呢?”安利看著許念念。
“白曉不是喜歡嘛。”許念念拍拍我。
“在哪兒?”我看著海報問著。
“好像是要做兩個小時的車才行。”許念念認真的回答到。
“坐什麼車去呢?”我看著她。
“這裏好像會包來去車程的,去不去?”許念念看著我們猶豫不決的樣子幹脆直奔主題。
“去!”我爽快的答應。
我想去看看Alice,盡管我從來沒有見過它,可是它能聽見人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