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家庭氛圍其樂融融的時候,白遲遲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擦了擦手去接聽。
“喂,雪鬆,你現在在哪裏?”
“遲遲,我回市區了,你是在你爸爸媽媽那裏嗎?”秦雪鬆的口氣聽起來非常的愉快。
白遲遲笑著說:“是的,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今天專門做了一桌好菜等你來呢!”
“好,我馬上就過來!”秦雪鬆也很幹脆。
“那我們等你吃午飯好了!”
掛斷了電話,秦雪鬆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又可以見到白遲遲了,這是他最高興的事情。
這幾天去四川,那所老院子確實很有收藏和購買的價值,盡管談判很艱辛,可是秦雪鬆卻是抱著必勝的決心去的,所以他動用了自己所有的經驗和資源,總算是得償所望。
不管那房子是為司徒集團盈利也好,或者是為了當地的孩子們有一所學校也好,能夠成功都讓秦雪鬆非常有成就感。
但是這一切都比不上即將見到白遲遲的那種喜悅。
秦雪鬆先是回了一趟家,換了一身衣服,然後自己開車去了白父白母所在的小院子。
看到那扇門,秦雪鬆心裏就很踏實。
“遲遲,我來了!”
隨著木門吱嘎一聲,白遲遲的笑顏就出現在了秦雪鬆的麵前。
“快進來,這次真是辛苦你了!”幾天不見,白遲遲又圓潤了不少,臉龐就跟月亮一樣的皎潔。
秦雪鬆拿著一些土特產,笑容滿麵的踏進了小院子。
見過了白父白母,秦雪鬆就不讓白遲遲做家務了,一切都由他代勞,很是體貼照顧。
中午大家簡單的吃著白母做的雜醬麵,配著那些小院子裏自己種植的黃瓜豇豆,也是一種樸素的美味。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夕陽西下,司徒清也下班回到了這裏。
剛剛見到司徒清,秦雪鬆就笑著說:“這次我也算是不辱使命,司徒總裁,你給我提成的點子可不要反悔!”
“你放心,該給你的一分錢都不會少給你!”司徒清的嘴角有一個淺淺的笑意。
“那就好,我知道你是一言九鼎的。”秦雪鬆一邊跟司徒清說話,一邊還在動手擺桌子準備吃飯。
司徒清冷眼看著他,覺得這人實在是心思縝密,詭計多端,他用了那麼無恥的招數來逼迫自己的嶽父母離開家而投奔他,現在就跟沒事人一樣。
這樣做,他需要多麼強的心理素質,司徒清在這一點上簡直覺得自愧不如。
讓你演戲演了這麼久,今天晚上看我怎麼揭穿你,是不是應該給你準備一尊最佳男主角的獎杯?
司徒清在心裏鄙視著秦雪鬆,可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晚餐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食,白母和白遲遲花了不少的心思,做了很多秦雪鬆喜歡吃的菜。
當然,白遲遲是不可能讓司徒清不平衡的,給他準備的也不少。
“來,我們先幹一杯,慶祝雪鬆談成了一筆大買賣!”白父作為家長,首先端起酒杯。
司徒清對白父說:“爸爸,我開車來的,還是不要喝酒了,我用飲料代替。”
“你又來了,不是說了請代駕嗎,而且你還有專職司機!”秦雪鬆的情緒很高,對司徒清不滿的說。
“遲遲在車上,不管是誰開車我都不放心。”司徒清卻拒絕了。
白父為了女兒著想,也就笑著說:“好吧好吧,雪鬆,那就我們兩個喝酒就好,他們用飲料作陪,反正都是自己人!”
“好,隻要是為了遲遲,我什麼都可以不介意。”秦雪鬆說得很直接,令司徒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白遲遲一看,趕緊拿起飲料杯子,又碰了碰司徒清的胳膊,大家一起舉杯為秦雪鬆慶祝。
“這次我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了,那位老爺子真是個難伺候的人哪!”秦雪鬆一邊說一邊笑著搖頭。
白遲遲好奇的問起事情的經過,秦雪鬆繪聲繪色的給大家講述了一遍這次四川之行的細節,真的是峰回路轉,山重水複,充滿了戲劇性的轉折。
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隻有司徒清,拿著飲料放在唇邊,不動聲色的看著秦雪鬆沒有說話。
“雪鬆你真是厲害,難道你專門去學習過心理學的?”白遲遲驚喜的看著秦雪鬆,覺得現在的他實在是令人刮目相看。
“我哪裏有那耐心去專門學習,不過是在社會上累積的經驗!”秦雪鬆笑著說。
司徒清把玩著酒杯,對秦雪鬆說:“別謙虛,你確實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