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覺得。你快去睡覺!別趁機跟我說話!”
她不想感動,也不想多說,她的事就是不想被他管。
“好,那我去睡了,你要記得,有任何地方不舒服,都要早點兒告訴我,好帶你去檢查。”他溫柔地說完,伸手很溫情地摸了摸她的長發,隻摸了一下就收回手,到遊雨澤那張床上躺下了。
他以後會好好關注她的眼睛,假如最近幾天持續都是紅的,他就是強押,也得把她押去洛城好好檢查。
他終於離開了,他蹲在她床前,真是讓她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她裝作繼續看手裏的書,偷偷瞄了他一眼,偷看的目光正好與他關切的目光相遇。
他已經躺在床上了,麵向著她,他專注的神情讓她心再次一緊,小臉兒也跟著紅了。
嬌俏的小模樣又怎麼不令他動心?
多少年都沒跟她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了,他太想太想她。
寶貝兒,你有沒有想我?想不想我好好抱抱你,親親你……
她火紅的小臉兒好像無聲地說出了她的想法,她心底是期待的。
她小聲氣呼呼地說了句:“睡覺!不準亂看!”然後她慌亂地爬起床,去把燈給關了。
鎮上的夜晚沒有路燈,此時又是深夜,外麵沒有月光,房間沒有燈光漆黑一片。關了燈的白遲遲摸索著回自己的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混蛋在房間她有些緊張,平時走的熟的不能再熟的路竟出了差錯。
感覺到了她的磕磕絆絆,司徒清早迅即地起身,在她要摔跤的時候穩穩地摟住了她。
這下她可是貼上了他赤果果的胸膛,頓時覺得他前胸就像是在冒火似的,幾乎燙著了她。
“放……放開我。”她小聲的控訴被她的緊張弄成了結結巴巴斷斷續續,這也讓司徒清明顯感覺到了她的情緒。
“怎麼了?害怕?”他在她耳邊啞著聲音問。
磁性的聲音好聽的不像話,她很不想發花癡的,卻還是硬生生的心就漏跳了那麼半拍。
此時此刻,房間裏靜極了,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特別特別清晰。
他的呼吸聲粗重,她的呼吸微弱,很不順暢。呼吸都不均勻了,這種緊張的情愫又催化了心髒的反應,咚咚咚,他有力的心跳聲狂野的響著,在一聲又一聲地蠱惑著她的心。
她也好不到哪兒去,狂亂的心跳聲訴說著她對他最原始的思念,最原始的渴盼。
在暗夜的掩飾下,好像這思念像是洪水爆發了一般,她想擋,想攔,都那麼的無能為力。
她在他懷中輕輕的顫抖,理不清是激動還是什麼情愫,就覺得她要沉淪了。
她身體好像已經不會動了,就那樣被動地等待著他對她幹點兒什麼似的。
他的唇離她越來越近,兩個人的呼吸似乎都已經黏著在一起了,他們幾乎同時感覺到一種心悸的美妙。
他溫熱的氣息瞬間向她席卷過來,薄唇幾乎就已經貼上了她的唇瓣。蝕骨的酥麻滋味讓她全身忍不住又是一顫,卻也讓她從被麻痹了似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這一吻下去,可就說不清道不明了。
她使盡了力氣推他,以為他會像從前那樣霸道地摟住她,狂吻她,吻她個死去活來昏天黑地,然後就粗暴地把她按在床上正法。
他要敢那樣,她絕對不原諒。
完全沒想到,這一次她輕而易舉地推開了他的鉗製,這讓她意外極了。
她以為他對她隻有禽獸之情,現在這混蛋禽獸好像都沒野性了,會不會是因為年紀大了的關係?
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有時候思想還真是很不健康。
他讓她推開了自己,卻沒有鬆開她的手,而是牽著她的手把她按坐在她的小床上。
“睡吧,我說過,你不願意我不碰你。”他壓低了的聲音沙啞之極,一聽就是有了火燒火燎的想法。
其實剛才他們緊緊抱在一起的時候她感覺到了那裏的堅硬,那種感覺更讓她害怕,因為她該死的,明白自己是想那種事的。
白遲遲沒說話,自顧自地躺好了,心好像還沒平靜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腦袋裏麵就想起了很多不該想的事。比如他們弄斷床的事,比如在那間古色古香的總統套房裏麵的事,全是些香豔的往事,趕不走揮不去。
你這個腐女!
她悄悄在心裏罵自己,才明白她的身和她的心其實都還是渴望這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