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胃不好嗎?我這盒還給你留著呢,你歇一會兒再吃吧。”
死小子!死小子!又拆我的台,你可以不吃,先拿著也行啊。
她的冰激淩正好舉到司徒清麵前,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就見他一把把冰激淩接過來,說了句:“我正渴著呢,我幫你的忙。”
汗!
死司徒清,你就非要弄的這麼曖昧嗎?
遊雨澤也忍不住回頭看,這是個大色狼吧?趁機占女人的便宜。
白遲遲忙撲上來搶,很不忍心地說:“不行,我怎麼好意思讓堂堂的司徒總裁吃我剩下的……”
“不能浪費糧食!”司徒清甩出這麼一句,也不用勺子,直接把冰激淩盒子舉起來把快要化成水的冰激淩往嘴裏倒。
多熟悉的一句話,當年他在她唇邊用拇指刮下飯粒放到他嘴裏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好像被他接觸過的麻酥酥的觸感還留在腦海中,白遲遲想起那種心神蕩漾的感覺,臉又有些紅。
這黑臉什麼狗屁總裁竟然吃他女人的口水,這不是間接接吻嗎?
遊雨澤很不高興,拉長著臉對司徒清說道:“司徒總裁,你要是渴,就吃這一盒,我老婆吃剩的你吃好像不太合適。”
死小子,這句話說的倒順溜,恐怕還真是吃醋了。
就是要這樣,氣死他個大混蛋,始亂終棄的陳世美。
司徒清揚了揚盒子,攤了一下手,輕聲說:“不好意思,沒想那麼多,已經吃完了。”
羅會安心想,他的大總裁肯定是故意的。他越看越覺得白遲遲和那小子是假扮小兩口,故意氣司徒總裁的吧。他們家總裁也不是吃素的,連他都懷疑的事,他怎麼會想不到呢?
他這個念頭剛閃過,就聽司徒清在問遊雨澤了。
“小夥子,你看起來很年輕,二十幾了?”
“二十三,怎麼了?”遊雨澤的語氣有幾分不善,又不想自己太任性把他心愛的人的投資給弄泡湯了。
最主要的是他隻是愛慕人家,人家沒答應她什麼,她本人好像對那黑臉家夥吃她的口水都沒什麼意見,他沒什麼立場吃醋。
“俞副院長,你今年多大了?”司徒清又問。
“二十八,司徒總裁,你是想查戶口嗎?”白遲遲翻了個白眼,瞪了他一眼。
他們相差可是五歲之多,依照白遲遲和她父母的保守來說,不大可能結合。
難道是這小白癡想要氣他,故意說謊刺激他?
“你們結婚幾年了?”他又像閑聊似的,隨便問了句。
“六年!”白遲遲想也沒想,就說出這兩個字,司徒清心裏頓時樂開了花,臉上的表情卻還是沒變。
“哦,這小夥子結婚真夠早的,歲就結婚了。”司徒清又雲淡風輕地說了句。
白遲遲光想著氣他了,說六年前就結婚,意思上就是根本沒把他司徒清放在眼裏,一離開立即嫁人了。
要命的是,她一急,就老是犯低級錯誤,謊言一下子不攻自破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舌頭給咬下去,尤其在看到他眼中隱忍著的笑意時,她更恨的厲害了。
“啊,小鎮算農村,結婚普遍偏早,十五歲的也有。”白遲遲徒勞無功地解釋了一句。
司徒清沒再說什麼了,知道她未婚這麼讓他狂喜的消息夠他消化一會兒的了。
他得好好想想,要怎樣再把他的小白癡給追回來。
你想啊,她要是對他沒感覺,犯得著對他撒這種謊嗎?
她要是有感覺,還愛他,他當然不能再放過她了。
羅會安暗暗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他老板吧,就是這麼的給力,看來姓白的被他們家老板追回來,指日可待啊。
這次司徒清倒是跟羅會安心有靈犀,在倒後鏡裏對視了一眼。
遊雨澤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威脅,從白遲遲的介紹到現在,他們的對話看起來像是陌生人之間的,細想又覺得不對。
難道他們早就認識?
他想問問白遲遲,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問,他還是靜觀比較明智。
車內又恢複了靜默,直到出了城區上了高速都沒人說什麼。
過了高速收費站,到了休息區,司徒清看白遲遲頻繁換動坐姿,想是坐的累了,就叫羅會安把車停在休息區去休息一會兒。
“小夥子,我們去抽根煙吧。”司徒清對遊雨澤說道,這是男人跟男人之間的對話,白遲遲想攔著,也找不到什麼理由。
他們兩個下了車,白遲遲的確是坐累了,也下了車在休息區活動,看似在活動僵硬的手腳,其實是在偷偷關注著那兩個家夥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