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也認識,覺得她人品什麼的都很好。”司徒清淡然解釋著,她在他的口中,變成了隻是認識,連前女友都不能說啊。
“你跟她認識我就要賣你的麵子嗎?你不要以為天天在這裏幫我種種菜,幫我做飯,我答應給你未婚妻看病,你就跟我關係好了。我不想教就是不想教!學生都是白眼狼!”
司徒清除了淋雨,原來還為了文若幫忙種菜做飯,白遲遲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滋味。
原來她正吃著的就是司徒清做的飯菜,頓時覺得飯菜也沒味了。
說完學生都是白眼狼以後,老許好像更生氣了,還瞪著白遲遲,好像她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
四個年輕人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一時間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不會的,她是個知恩圖報的好女孩兒。”司徒清明知道會被老許炮轟,他還是忍不住為白遲遲說了一句。
白遲遲不要聽他幫她說話,她不需要。
她寧願不學,她相信要成為一個好醫生不一定非要跟老許學,隻要她刻苦鑽研,她自己也可以的。
“算了,您既然這樣不想教,我就不勉強了。”白遲遲倔強的模樣倒是讓老許一愣。
“老許,我的女朋友她真的很想跟您學習,她也不是為了自己,而是想濟世救人。隻要您願意教她,不管是提出任何條件,我都願意接受。”費世凡誠摯地說道。
老許花白的眉毛挑了挑,嘴角很諷刺地彎起來,涼涼地問:“你以為我能提出什麼條件?你看我需要錢嗎?需要地位嗎?我什麼都不需要,所以我想教就教,不想教就不教。”
白遲遲輕輕拉了一下費世凡的手臂,說道:“阿凡,他不願意教,背後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們不要為難。我可以通過別的途徑學習,天亮以後我們就離開吧。至於那味藥,葉老師已經把圖樣給我了,我們明天到山上去找找看。”
費世凡心裏有點兒難受,這樣一件事,他都沒辦法讓她如願。
其實難受的何止是他,隻要是能夠辦到的,司徒清也願意為她做。
她永遠都不會懂,他有多想為她做些什麼,保護她,讓她能夠活在無憂無慮之中。
聽著費世凡一口一個女朋友,他真恨不得跟他幹一架。
“山上有蛇。”司徒清皺眉對白遲遲冷著聲音說道。
“我不怕,蛇算什麼呀,有些人比蛇可怕多了。”白遲遲仰著臉,頂了他一句。
其實說這話她特心虛,蛇啊,蟲子神馬的,她最怕了。
隻要看到那種爬行的動物,她就有尖叫的衝動。
但她就是要跟他作對,非要嗆著他說話,她心裏才能好受些,盡管她也不想這樣。
老許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先住下,晚上我想想再說。”
提到了住的問題,司徒清正好借題發揮。
他看了一眼白遲遲,又看了一眼文若,沉聲說道:“你們兩個女孩子住一間房吧,方便。”
這一頓飯,可謂劍拔弩張。費世凡和司徒清暗暗叫著勁呢,他說讓她們住一起,他偏就不同意。
以往費世凡不是一個強勢的人,那是白遲遲並非他的女朋友。
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得到了白遲遲的認可,他不會退讓了。
他摟住白遲遲的肩膀,溫和地說:“我覺得我們兩個人住,也沒什麼不方便的,你說呢遲遲?”
白遲遲是十萬個不想跟費世凡一個房間的,假如是文若提出她們倆住一起,她會舉雙手讚成。
可是想想,他們這麼些天好像都住一起。她難道橫插一腳拆散人家一對鴛鴦嗎?
何況她此時是費世凡的女朋友,理應跟他站在一邊。
她也相信,假如她不願意,他一定不會勉強她。
她側過頭微笑著回視費世凡,那模樣無比的甜蜜,司徒清的拳再次握緊。
白遲遲!你絕對不能答應跟他睡一間房!絕對不可以!
“當然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方便的。”白遲遲輕聲說,臉不自覺的有些微紅,卻成功激起了司徒清的怒火。
文若知道清生氣了,小聲對白遲遲說:“要不還是我們住一起吧。”
“文若,司徒先生他應該是想多跟你接近的。而我,其實我想跟阿凡多些獨處的時間,你明白的。”
又是司徒先生!司徒清的心啊,就像被拳打,被刀割,被火燙。
他差點點就衝動的站起身,把白遲遲扯出去質問一番。
她到底是真的跟費世凡不清不楚了,還是故意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