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遲被他弄的臉漲的通紅,腦袋裏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怎樣才能躲避開那些攝像頭,才拍不到這樣刺激的畫麵。
“怦怦!”忽然有人敲門,白遲遲如遇大赦,心想這下子會有人打斷了,她就能幸免被真正的侵犯了吧。
“報告首長,替換的飛往三亞的班機已經準備妥當,是否還要著重安檢?”
“不必了!直接起飛吧!”司徒清交代了一聲,那人的腳步聲很快消失。
在他報告的時候,司徒清已經把軍服脫了。
他要懲罰白遲遲,不會穿著軍裝。
白遲遲想趁著有人打斷跑出去,剛跑到門口又被已經光溜溜的司徒清給抓了回來。
當她撞到他身體時,她嚇的差點背過氣去。
他得是多大的膽子敢在審訊室裏把自己變成條大白魚。
“你瘋了,我會恨你的。”白遲遲連連搖頭,卻被他狠狠欺負。
白遲遲到這時還沒反應過來他早就命令下麵的人把攝像設備全關了,她最擔心的就是被看見,一輩子都完了。
司徒清怎麼都不解氣,讓你跑。
“我會恨你。”她在顛簸中斷斷續續地說著這樣的話。
“我也恨你!”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白遲遲知道逃不了了,索性閉上眼,不再看他。
司徒清並不是為了逞怒火,實在是氣不過她逃跑,又沒別的辦法罰她才這麼對待她。
看她嚇的這副模樣,他停了下來。
“晚上到家再好好收拾你。”他冷冷說了一聲又重新穿戴好衣褲。
“快點把衣裙整理好,現在開始別說話!”司徒清沉聲命令了她一句,見她顫抖著手整理好自己,才按下審訊桌上的一個按鍵,說了一聲:“我已經親自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問題,人可以釋放了。”
“是,首長!”對方畢恭畢敬地答道,沒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引領白遲遲出去。
白遲遲走後,司徒清跟司徒遠在審訊室裏把軍服換過來,一身便裝的司徒清出了門,直奔機場大門口。
被欺負了的白遲遲出了審訊室之後就覺得全身虛軟,那兩個小警察在代表機場安全部門給她道歉,她就像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似的。
“我可以走了嗎?”她隻關心這個結果,至於她被冤枉什麼的,那不是這些小警察的錯,是那個混蛋壓下來的,他們有什麼辦法?
“可以!您可以走了!非常抱歉!”
“由於你們的原因延誤了我的航班,是不是要負責我坐最近的一次班機飛走?”
她知道十有八九這個要求是會被無視的,果然不出所料,對方還是說抱歉:“沒接到上級的命令,您的問題可能需要聯係航空公司去解決。不過,最近的一班飛機剛剛已經飛走了。”
混蛋司徒清,太無恥了!
她要趕快跑,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
其實她加快腳步的時候心裏也明白,上了飛機都能返航,她再跑也是徒勞的。
離開了小警察還沒走上十步,就看到司徒清沉著一張臉站在她麵前不遠處。
剛才離開審訊室她也想明白了,他就算能允許她曝光,也不舍得他自己名譽受損的,所以審訊室裏的攝像頭應該是沒有拍到他們的。
躲不掉了,她索性迎著他走過去,在他麵前站住,冷漠地開口:“司徒清,你已經那樣對我了,難道還不解氣嗎?我走,也是因為你不信任我,你那樣對我,我覺得我們不合適。結婚是自由的,我有權力不跟你結婚。希望你別再這樣執著,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會跟你回去的,再見!”
她直視著他,嚐試著與他理性地談判,他隻是麵無表情地看她,待她說完了,他隻輕聲說一句:“跟我回家!”
白遲遲再次感覺到無力,為什麼她遇到他,就覺得自己的命運都不由自己主宰了?
她要怎麼說怎麼做,才能讓他打消跟她結婚的念頭?
見她仍然不動,司徒清涼涼地問她:“你是不是想要在眾人的圍觀下,被我扛著回去?”
他真會這麼做的,會有很多人看她,太丟臉了。
可要她跟他走,她又不甘心,正在兩個人對峙之際,從不遠處走過來一個人。
那人穿一身白色休閑裝,走的很快,一直注視著白遲遲,終於看到她了,他幾步跑上前。
“白遲遲!”
“阿凡?”白遲遲有點不可思議,這阿凡真是神通廣大啊,難道未卜先知地知道她沒有上飛機,還在機場嗎?
他身後還跟著幾名黑壯的保鏢,看樣子就很能打,不知道要真跟司徒清交手,會是誰勝誰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