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都是徒勞的,司徒清,我要把你從我心裏趕出去。
我不要一個動不動就懷疑我,還粗暴對待我的男人。
司徒清看著她一直閉目不語,很是煩躁。
隻是這一切,都是她親手破壞掉的,怪不得他粗暴無情了。
“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如果認錯了,並且保證下次不再犯,就恢複行動自由。”
他丟下這一句,關上門出去了。
白遲遲被他折騰的已經是精疲力竭,無力思考。
就算有力思考,也不可能是什麼反省。應該反省的是他這個自大豬。
等她恢複一點體力,她還是要走,她要逃離他,讓他永遠都找不到她。
想起上次她出走的場景,她真後悔自己一時心軟回來了。
她和司徒清這混蛋,是農夫與蛇,她考慮他的感受,他卻不考慮她的。
躺了一會兒,聽到防盜門的響聲,她猜想司徒清可能出去了,便裹上她已經不完整的裙子悄悄起身打開門四處看了下。
整間房子都很安靜,可能他是跟孩子們一起出去了,這正是離開的好機會。
該去哪裏呢?回家還是會被那混蛋輕易地抓住,辛小紫那丫頭還沒回來。
“如果有什麼事一定要找我,我朋友多,一定可以幫到你的。”阿凡這句話神奇地在腦海中響起,忙打開手機,翻到他的號碼。
……
白遲遲沒有遲疑地打過去,具體想求他幫什麼忙,她自己都沒有想清楚。
隻想著要快點離開這混蛋,去哪裏都行。
費世凡沒想到白遲遲真會給他打電話,尤其在她看起來已經獲得了幸福的情況下。
“白遲遲?”費世凡溫和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聽著這樣的聲音,白遲遲心裏好受了些。
“阿凡,真不好意思,冒昧地打擾你。我是想……”
“好你個白遲遲!”她忽然聽到門外一聲怒吼,緊接著門被大力地打開又響亮地甩上。
司徒清像一陣風從門外卷了進來,臉色黑的嚇人,白遲遲被他突如其來的闖入嚇了一跳,差點攥不住手機。
“我隻是試驗了一下,你就真的迫不及待地要走,還背著我跟其他男人聯係!”司徒清咬著牙,伸手奪過她手中的手機,對著話筒居高臨下地說道:“我是她丈夫,你再敢和她糾纏不清,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說完,他狠狠按斷了電話,直接關機。
費世凡還沒從白遲遲給他打電話的驚喜中回過神來,就聽到她這邊的大動靜,接著收到司徒清的警告。
本來他還在猜測她是怎麼想起他來了,這回不用猜了,她日子並不好過。
司徒清對她的朋友能夠這樣,可見他對白遲遲是管的非常嚴,而且極度霸道的。
此時沒有完全弄清楚情況,他也不好貿然幹涉他們之間的事,隻能耐著性子等待白遲遲的後話。
“你幹什麼?你神經病!”白遲遲衝他吼道。
他也太不尊重人了,他怎麼能這麼粗暴地打斷她和別人的通話,且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罵人家,他憑什麼。
司徒清緊抿著嘴,把她的手機順手塞進自己口袋裏。
“你拿我手機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隻是想看看這個阿凡到底是誰,能把你誘惑的這麼忘我。”
“你還給我!”白遲遲衝上來,試圖從他口袋中掏出手機,卻被他一把抓住手,緊緊地扣在他的大掌中。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一次次地在我麵前挑戰我的極限,我恨不得捏碎你。”司徒清的眼血紅,他剛剛就是趁小櫻小桃在做作業,特意把防盜門開了又關上,看看她會不會跑。
她悄悄地頭從門裏探出來時,他就在暗處注意到了。
如果她隻是單純的跑他還不會這麼氣,誰想到她退回房間後就給那個跟她私會的男人打電話。
她要是個男人,他非要狠狠暴揍她一頓。
偏她是個柔弱的女人,還是他喜歡的女人。
他恨,他氣,卻又拿她沒辦法。
嫉妒像是瘋狂的火焰,拚命地燒著他,讓他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的大手用了些力,即使隻一點點,也捏的白遲遲生疼。
“你瘋了吧?司徒清,你怎麼是這樣的人。我跟阿凡什麼事都沒有,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白遲遲,你別自己白癡也把我當白癡!一個普通朋友,需要你大費周章地偷偷去見他?剛才你是想從這裏離開吧,你想離開第一時間就給他打電話,跟一個普通朋友,你會聯係的這麼緊密?就是當時跟秦雪鬆,也沒看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