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遲氣的,抬起一隻腳就踩他的腳,被他利落地躲開。

腦海裏忽然想起大一體育課上學過的女子防身術,她想也沒想,腿往上一抬,就往他褲襠撞去。

讓這混蛋欺負她,她要讓他再也欺負不了她。

想是這麼惡狠狠的想著,他是她的恩人啊,她怎麼也下不了太大的狠心,腿抬到他膝蓋處就已經卸掉了八分力。

司徒清雙腿輕輕一並,把她腿緊緊地夾在了大腿之間。

“你這死丫頭,你想害死我啊?踢壞了,你要後悔死,守一輩子活寡。”司徒清鬆開了她的小嘴,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輕語。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少胡說八道!”白遲遲氣的直咬牙,叫了一聲,叫完後又怕父母擔心,隻能又把聲音降下來。

“你放開我的腿,放開我,別這樣。我爸媽在門外呢,別讓他們聽到了。”

“怕嗎?怕就別發出聲音。”他邪邪地一笑,手上的動作繼續。 “嗯……”她不由自主地輕哼了一聲,連忙咬住唇。

“你混蛋,你敢亂來,我……”

“我就亂來,你怎麼樣?”司徒清不以為然地睨著她,另一隻手往她裙擺下方探去。

白遲遲都要被他欺負的抓狂了,反抗又反抗不過,說又說不過他,就連大聲喊叫都不行。

“同意嫁給我嗎?”他在她耳邊輕問,滾燙的氣息撩撥著她耳邊脆弱的神經,她激靈靈一顫,身體的語言說明了一切。

“不同意!”她咬牙倔強地說道。

“這樣呢?”

“你下 流!無恥!你這樣我也不會……”她把聲音壓到最低,話說到一半,他,他,他,這個混蛋在幹什麼。

……

費世凡的公寓裏,他端著一杯咖啡,靠在太師椅上靜靜品著,何勁站在他麵前向他報告今天他調查的結果。

昨晚,費世凡像個初戀的少年一般興衝衝地趕到六月雪的時候,何勁告訴他,白遲遲走了。

更讓他覺得意外的是,他說白遲遲說對方是她的愛人。

“結婚了?”費世凡皺著眉喃喃自語,雖然跟白遲遲隻有過兩麵之緣,他總覺得她不像是已婚的女人。

她樣子清純不說,看起來真的很幼稚,若是為人婦了,總會成熟些,不然怎麼在公婆麵前立足呢?

“你說那個人看起來很有氣勢?”他再問何勁。

“是,我覺得比費爺還……看起來的確不是一般人。”

“查查看,是什麼人。要是有點頭臉的,你也應該認識,而且一般人也不敢到六月雪來鬧事。”費世凡淡淡地說。

他希望白遲遲沒有婚配,這麼多年以來,他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讓他如此的過目不忘。

等來感覺不容易,尤其是像他這樣追求完美第一印象的人,他是明白錯過這個,再尋覓這樣的人是多麼的不容易。

何況費老爺子的身體也大不如前了,他最大的牽掛就是他能找個好女人趕快把婚結了,孩子生了。

“凡哥,查到了,帶走她的男人,是司徒清。”他很謹慎地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常。

“司徒家的?嗬嗬,有點兒意思。”

“有什麼意思啊,她好像是他愛人呢。”何勁說道,從內心來說,他是不願意惹司徒家的人。

整個洛城,費爺的光環能罩住一切,獨獨是司徒家,那可不是地方政 府和地方惡勢力能夠動得了的。

就算拚盡全力打個平手,為了個女人,也不值當。

“阿勁,你不太用好像這個詞的。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以為司徒家的人,我就不敢動嗎?再說,她還不是司徒家的人。”他篤定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她還的確不是,他何勁也不是吃素的,豈會連這個也查不到?

雖然不是,人家司徒清那吃醋的架勢,對這個女人也是勢在必得的。

“你是真把我當成傻子了?司徒清的女人會跑到酒吧賣酒?”費世凡淡淡地揚了揚嘴角。

“凡哥,阿勁不敢。費爺救過阿勁的命,他交代我,以後為了你命都要舍得出去。我不全說,隻是覺得那女人的姿色也一般,而且還不太伶俐,是不是有必要為了她……”

費世凡擺了擺手。

“不用說了,我在做什麼,心裏有數。你隻要告訴我,她家在哪裏,她通常在哪些地方活動就行了。”

“是!”何勁隻好把他查到的情況事無巨細地告訴費世凡。

如果凡哥非要那個女人,他拚盡全力,總要達到他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