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遲遲咬了咬唇,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她已經和司徒清上了床的事才能讓秦雪鬆不受到太大的刺激。
“算了,還是別等了,看緣分吧。”他這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的時間,自己也不能保證是不是會遇到心儀的對象。
何必一直煎熬著,分手對她對他自己都是好的。
“遲遲,剛剛黑老大手下的人給了我一點錢,說讓我逃命用。我用不了這麼多,還是留給你一些,你拿著。”說著把一小疊百元鈔票塞到白遲遲手上。
“不要,你帶著吧。雪鬆,我昨晚跟司徒清……以後我們不能做夫妻了,一定要做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告訴我,我會永遠祝福你的。”
她跟司徒清了?秦雪鬆有些心痛,惋惜,又覺得是個明智的女人就該是這種選擇。
也就是白遲遲這個傻姑娘才會選擇顧慮他的感受,壓抑著自己真實的想法跟他在一起,換成是別人,早就跑了。
確實是他太自私了,假如時光可以倒流,他也許不會用命去威脅她。
看著她單純的臉,她澄清的眸子中有對他的留戀,不放心,他看的真真切切。
“再抱你一次,一定要保重。其實姓司徒的,對你真不錯,嫁給他吧,我也祝福你。”秦雪鬆把她抱過來,沒有輕薄的意思,有的隻有十年來沉甸甸的感情,和依依不舍的離情。
他這才發現,其實在他心裏,更多的是把她當成親人。
白遲遲趁機把他給的一小疊錢塞進他的褲袋,出門在外的,她用錢的地方肯定比她多啊。
“以後你就是我妹妹,我不會忘記你。等我有一天發達了,我會回來找你,記著我的話。”他是個賭徒,即使這次吃了大虧,他卻覺得再壞也不過如此。
以後沒有父母在身邊,沒有白遲遲這個女朋友,他更要放手一搏,說不定最終會迎來燦爛輝煌。
“保重,別想著投機取巧了,踏踏實實地生活,記得跟我聯係。”白遲遲含著淚,對他揮著手,目送他走下樓梯。
希望他以後幸福,永遠都幸福。
白遲遲打開門輕手輕腳地進門,聽到父母在小聲說話。
“我說我出去攔著她,這麼晚了,萬一那小子對遲兒……你說可怎麼辦?你個老糊塗!”是母親的聲音。
她輕輕敲了敲他們的門。
“爸,媽,我回來了。雪鬆他去外地了,我們分手了,你們以後不用為我擔心了。我還年輕,一時也不想找男朋友,以後就專攻學業,還有賺錢養你們。我一定要成為眼科專家,成為爸爸媽媽的驕傲,不到那一天,我不會談戀愛,也不結婚。爸媽,早點睡,晚安!”
“好!好啊,好!”父母一疊聲的好,道出了他們多少的擔憂。
白遲遲心存愧疚,為了秦雪鬆,她真的讓父母承受的太多。
盡管她還是不放心秦雪鬆,卻又覺得真的鬆了一口氣,心很重,又輕飄飄的。
“白遲遲,雖然你已經沒有了第一次,可這是事實,你要接受事實,高高興興地過好每一天,不能讓爸爸媽媽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加油!你可以做到的。”躺在床上,她自言自語地給自己鼓氣。
可惜,酸楚的身體一直在提醒著她,她真的跟從前不一樣了。
那混蛋,不知道在幹什麼,希望她不計較了,他也別來騷擾,讓她平靜地過日子。
也許是太累了,她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一夜睡的很沉,很香甜。
她醒來的時候,依然覺得全身酸軟,眼皮重的打不開,就像是爬了山似的,不過和爬山後不一樣的是,竟有種莫名其妙的高興。
喜悅的感覺從內心泛濫而出,說不清道不明,特別想唱歌。
白遲遲,你是瘋了吧?那是你最珍貴的第一次啊,被你弄沒了,你怎麼會想唱歌呢?
一定是那混蛋給你下了藥,你是中了蠱,否則不會這麼不正常的。
“你說咱們遲兒怎麼了,她很少睡懶覺啊,這都九點了,怎麼還不起床呢?”白母在門外小聲地問白父,驚的白遲遲騰的一下從床上翻起來。
“糟了糟了,發傳單要遲到了。”這回她可沒有心情想唱歌了,甚至來不及換衣服,穿著身上的裙子就要衝出門。
“慢點兒,你這孩子。”在白母的嘮叨聲中,白遲遲飛速衝到門口,剛一打開門,迎麵就撞上了一堵結實的肉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