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我下來啊,他生氣了什麼事都幹的出來的。”白遲遲別提多著急了。
司徒清卻輕蔑地看了一眼秦雪鬆,冷冷開口。
“你配當她男朋友嗎?你看看她剛才辛辛苦苦在這裏發宣傳單的時候,你去幹了什麼?你去喝酒!你也算個男人?你要拍就拍,要傳就傳,隨你的便!”說他搶嗎?他還就搶了。
不行啊,網上的報道都是隻言片語,司徒清的為人別人不會寫的。
到時候所有人看到的也都隻是他搶人家女朋友的卑劣,誰會知道實情。
白遲遲不想讓人家亂寫他,她一定要阻止這樣的事情。
“雪鬆,你別亂拍,別亂來。我跟你回去!你快放開我啊!”
“不放!”
“看到了吧?你們都看到了吧?他就仗著他有錢有權身手好,硬要搶我女人。我女人都說了要跟我回家,他還厚著臉皮不放手。”秦雪鬆借著酒勁大聲嚷嚷著,讓大家都來看他。
幾步又跑到他麵前,兩隻手一齊拉他的胳膊。
“我已經警告過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捏碎了你,你閃一邊兒去!”他潑婦罵街似的態度終於有些激怒了司徒清,他臉一黑,氣勢上就壓倒了秦雪鬆一大截。
手機的閃光此起彼伏地亮著,白遲遲都要急死了。
秦雪鬆喝了酒的時候誰都拉不動他,看這意思再僵持下去,他們非要打起來不可。
大庭廣眾的,要是司徒清打了秦雪鬆,這件事的影響就更壞了。
不行,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她得阻止。
恩人,對不起了,你要知道,我隻是不想你受到攻擊,不想你的名譽受更大的損傷。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覺得他對我不夠好,其實他對我不錯的,不像你想象中那樣。快放開我!我是他女朋友,我跟他在一起天經地義的。你這樣,我很不高興,快放手。”
“你很不高興?我看你高興死了吧?白遲遲,我今天才發現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跟他一樣不要臉。”白遲遲一著急,一直在用眼神示意司徒清放開他,這在秦雪鬆眼睛裏就看成了他們兩個眉目傳情。
一時之間不知道有多生氣,撲上前揪住白遲遲的裙子瘋了似的要把她扯下來。
司徒清黑著臉把白遲遲穩穩地放在地上,隻輕輕一掃,秦雪鬆就晃了一晃。
“你一邊站著,姓秦的,你有膽把剛剛的話再給我說一次!”
“說怎麼了?你們兩個就是不要臉,當街打情罵俏,一對奸 夫淫 婦!”
“砰!”司徒清一拳揮了出去,雖是在怒氣中,到底還保留了七分力,即使是這樣,秦雪鬆的臉上也立即掛了彩。
“啊!雪鬆!你怎麼樣?”一看到血,白遲遲嚇的不知所措了,上前一下撲到他身上。
“你為什麼打人?他說的有什麼錯?我本來就是他女朋友,不是你女朋友,本來就是你搶人。你搶人你還有道理了?不準你打他!你走!你走!”她一邊吼著,一邊伸出手給秦雪鬆擦血。
溫熱的血液從他鼻腔裏嘴角處不斷地流出,白遲遲越擦越害怕。
“雪鬆,你覺得怎麼樣?頭有沒有暈啊?走,前麵就有醫院,我帶你去醫院。”白遲遲已經完全不理司徒清了,滿眼都是秦雪鬆受傷的臉。
“他罵你,難道不該打嗎?我隻是輕輕打了一下,沒什麼事,跟我走!他要再敢罵你,碰你一根汗毛,我就不是這麼輕輕打他一下了。”司徒清伸出手來拉白遲遲,這一刻白遲遲覺得他好冷漠。
他對她也許是不錯,對秦雪鬆太冷漠了,她不能允許任何人對另一個人冷漠。
“他罵我關你什麼事?”白遲遲倔強而氣憤地仰起臉,冷冷看著他,他從來沒見過她如此凶悍的模樣。
“你不覺得你很好笑嗎?我說過不喜歡你了吧,我說過讓你別找我吧?你為什麼要自作多情,總是來騷擾我,打擾我?我不想見到你!我跟他怎麼樣是我自己的事,就算他罵我也好,打我也好,我跟他吃苦受罪,是我自己的事,我願意!你管的著嗎?”
司徒清真不敢相信,這是白遲遲說的話,是那個傻乎乎的,總是喊他清同學的白遲遲親口說出來的。
她完全不記得他們一起度過了那麼多美好的時光嗎?她不記得跟他親吻,和他擁抱的事了?
就差一點點他們就成了最親密無間的人,他以為他們的關係真的很親近。
沒想到,他打了秦雪鬆一下,她就這麼大的反應。
秦雪鬆在這麼多人麵前侮辱她,侮辱他司徒清她都無所謂啊。
他可不是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