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撫摸他的感受簡直是用語言沒有辦法形容的,繼續閉目裝睡,享受著她帶著點兒崇拜,又帶著些惋惜的撫弄。
“昨晚肯定很辛苦吧,我以為是秦雪鬆呢,肯定被我吵死了。這會兒睡的像豬一樣沉,估計打雷都沒辦法把你弄醒了。”她自嘲地輕笑,拇指無意識地劃著他的唇瓣。
你才是豬呢!
他暗咒一聲,忽然發現嘴唇兒上麻酥酥的,有電流流過。
這該死的女人,她又在發傻,亂誘惑他。
發狠似的,用力摟了她一下,讓她更緊地貼上他的身。
“啊,我不是什麼賢,你別亂來呀。”她推他,哪兒推的動。
他真的很想很想親吻她,再好好親親她,不想聽她嘮嘮叨叨地說話。
“唔……唔……”他往前一壓,啄吻住她的小嘴兒,使勁兒揉躪了幾下。
懷念與她舌頭相互舞動的感覺,他的舌長驅直入,在她的驚呼中順利和她的小舌頭勾動交纏起來。
她立即被親的蘇蘇麻麻的,那種滋味怎麼那麼好呀,讓她都有點兒不舍得放開了。
他也沒打算讓她放開,閉著眼,用心地纏她,繞她,和她緊鑼密鼓的互動。
她甜甜的津液讓他窒息,狂熱地喜歡和她接吻的感覺,大手也在她背上搓動起來。
他豁出去了,要是克製不住把她給上了,給她負責就是了。
反正她單身,他也沒有了牽掛,她又對他有那種感覺,何必總這麼為難自己呢。
這樣想著他的吻就更老實不客氣了,像親自己老婆,像要跟自己老婆上床一樣理所當然。
她瘋了,她瘋了,她明知道他是同性戀。她明知道他親吻她,就是等於在親吻另一個男人,卻又不舍得這麼美妙的滋味。
沉醉在他的激情裏,她有很久的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他是誰。
她想,也許這是她這輩子唯一的一次熱吻吧,誰叫她對別人都沒這種感覺呢?
要是他醒著,也斷然不會這麼親她的。
這麼想著,就更生出了幾分不舍,主動回應起他的熱情。
她的小嘴兒回應起來,像在給他點火加油似的,他的呼吸更顯急促,大手從她後背往下滑,在腰上狠狠揉搓了兩下後落在她鼓鼓的臀.瓣上。
手落在上麵抓捏,真像他想象中一樣,很有彈性,非常有彈性。
我的媽呀,她驚了,他一直在揉她那兒,他是在找入口嗎?
她在小說上看到過,男同性戀的性生活是通過肛門實現的。
啊!她被當成男人已經夠傷自尊的了,可不能再悲催的毀了她純潔的臀部。
他的大手真的在往她臀.瓣下方滑動,意圖太明顯了。她不能再忍了,一把推開他,激靈一下坐起來。
他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不是親的好好的嗎?
煩躁地瞅著她,她也回頭瞪視著他,猶在嬌.喘連連。
“那個誰,清同學,我不是什麼賢,我的屁股……我怕,我不想那樣……”
她這蠢貨,是想雷死他嗎?
所有的激情氛圍都被這句最白癡的話給破壞了,他瞪了她一眼,騰地坐起來。
她真蠢啊,一著急就會說出他是同性戀的事,這下他生氣了吧?
趕緊扯出最溫柔的微笑,哄他。
“清同學,昨晚謝謝你,你辛苦了。我話很多吧,你沒被我煩死就是個奇跡。”
“知道就好!”他冷漠甩了這一句,起身離開。
還是去晨練,隻有瘋子才會想上這種女人,他剛剛就是癲狂了,以後再也不癲狂了。
“清同學,你想吃什麼早餐?”她邊骨碌下床邊問他。
“隨便!”
“那是你說隨便的,我做出來你可別說不好吃哈。”
她哪兒那麼多話?不甩她,他直接出門,跑他的步去。
白遲遲到冰箱裏去找了些食材,他雖然說隨便,不過她可不敢掉以輕心。
恩人為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昨晚還給她買了那麼多的衣服,她真要非常非常努力去回報他。
即使是一個早餐,也必須讓他吃的百分百滿意。
司徒清晨練完,待汗消了衝了個澡才坐到餐桌前。
“清同學,西紅柿雞蛋打鹵麵,還有豆腐皮拌香菜,看看喜不喜歡?”她微笑著,把鹵汁給他澆上,麵拌好。
她的打鹵麵是煮出來以後用涼白開過了一遍水的,所以順滑爽口,不涼不熱,在夏日早上吃這樣一道早餐也是一種享受。
“好吃嗎?”她愉快地問他,他點了點頭,臉色已經不像出門時那麼臭了。
畢竟是他欺負了人家,對人家又親又摸的,隻要稍微冷靜下來想想就會愧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