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得知楚國軍隊從南部打來,先是亂了陣腳。“怎麼會這麼快?”他著急地踱來踱去。“快!讓集結於西部的大軍趕緊回來。守衛王都。”
“大王,從西部到南部有千裏之遙,西部的大軍恐怕趕不回來。”按現在楚軍與臨淄的距離來算,楚軍一定會比西部大軍要早很多。而且以楚軍的驍勇,恐怕西部大軍半道上都還沒到,臨淄就被楚軍給拿下了。
“那怎麼辦啊?”齊王急得方寸大亂。過去,楚軍攻打晉、趙兩國,他作壁上觀,根本就沒想過唇亡齒寒,有一楚軍會來打他齊國。
齊國大殿上,大臣們烏丫丫地站了不少,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一個人能想的出辦法。
齊王欲哭無淚。想他對楚國畢恭畢敬,為什麼楚王不能讓他偏安一隅啊。“楚國占了晉國和趙國,國土也夠大了,為什麼不肯放過齊國?”
過去的日子多美好啊。管它晉國還是趙國,被滅了也跟他無關。
周末帶著大軍沒有經過多少阻撓,就到了臨淄城下。
他站在營門前,遙望臨淄城。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齊國就是現在的山東,泰山就在齊國境內。泰山乃是五嶽之首,進入秦漢以後泰山就是王權的象征。
他忽然靈光一閃。“難道係統沒有認可我達到稱霸的條件,是因為我還沒有打下齊國,擁有泰山。”是了,泰山可以是王權的象征,要是連泰山都在他手裏,係統就一定會認可他已經達到稱霸的標準。
齊王急得在宮裏來回走,頭上不斷地冒汗。口中喃喃自語。“怎麼辦?怎麼辦?”
他的衣服幾乎被身上的汗水浸濕,饒是如此,身上的汗水還在不斷地流。麵對強楚,大臣們也是毫無對策。
他的內侍趙謙平時深得他寵信,就隻會溜須拍馬,貪財輕義,收了楚國的錢,就按楚國之前吩咐過他的勸齊王。“大王,奴聽趙王被俘後楚王封了他當淄衣侯。大王何不向楚國投降,讓他們也封大王一個侯爺。”
“這能成嗎?”
趙謙心裏不無鄙夷,齊國沒了,他們這些做臣子的秦國自然會接收,但他乃是王君,秦國怎麼可能放過他。“以楚國軍隊的強大,齊軍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何況齊國的兵大多都集結在西部,也趕不及來救大王。”
“不行,寡人還是派使者去問問楚王的意思。”
“那大王,這人選得挑好啊!不然要是錯話得罪楚王那就弄巧成拙了。”
“你的有道理,那你看誰比較合適?”
“田稷大人能言善道,派他去就好。”田稷與趙謙私交甚好,最重要的是田稷也收了楚國的賄賂,一定會幫著楚國兵不血刃地拿下齊國。
田稷和趙謙蛇鼠一窩,也就拍馬屁的能耐比人好,沒什麼真才實學,年杆處的人花了點錢就收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