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莊王。”蔡芸希擔心自己紅腫的眼睛被莊王發現,“臣妾去給莊王沏茶,莊王……”
“你哭什麼?可受了什麼委屈。”周末關切地問道。
“啊?!”蔡芸希驚訝地抬頭,正對上周末探尋的眼睛。
微紅的眼圈、未幹的淚痕讓周末心頭著實一緊。
更放慢了語調,周末用前所未有的溫柔細心詢問著,“有什麼難過的事告訴吾,吾給你作主!”
蔡芸希搖搖頭,慢慢咬緊了下唇。“臣妾沒有受任何委屈。”
“那是什麼?你要知道,欺君可是要殺頭的。”
“臣妾,臣妾不敢。是因為家書……”
“家書怎麼?”蔡國因為他的原故並沒有受饑荒影響。
“了些……”蔡芸希抬眼看了看周末,眼神中有一絲悲憫之色。“事情……”
她的眼神引得周末一驚,純真可愛的愛妃卻如此悲痛,不禁有些納悶,“那給我看看”。
周末拿過她手裏的竹簡。
打開竹簡,蔡王在家書中對女兒描述了晉國境內流傳起的一種飽受饑荒的饑民所得的“浮腫”怪病,臉腫似南瓜,眼皮包著一泡水,因此眼睛睜不大,就隻有一條細縫,無法看清前路。所以這種饑民,走路的時候都要把頭抬高,每邁一步,要停一下,才有力氣走下一步。最後他們嗓音都會變了,話的時候發出尖尖的如同野獸叫的聲音,進而便蒼涼的死去了。
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周末看完心裏也是不好受。
“臣妾得莊王庇佑,住在這奢華宮殿裏,每日不愁吃穿;楚國也因莊王的治理而國庫殷實富強,可今日聽聞世上竟有受饑餓勞苦的百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臣妾……臣妾悲痛不已。”話至此,蔡芸希已泣不成聲。
周末看著眼前落淚的美人,一麵為她的純真善良而動容,一麵也同樣憐憫他國的饑民。默默歎了口氣。
周末不知如何安慰眼前的蔡芸希,看著涕淚連連的她,周末站起身來緩緩走到她的身旁,沒有激情的纏綿、沒有火熱的親吻。
他用一隻手環過嬌的蔡芸希,將有些微涼的嘴唇印在了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般輕柔。
懷中的可人兒一震,隨即身體開始顫抖,她將頭深深埋進周末結實的胸膛。
周末緊摟著她,心裏想著怎麼才能幫助那些災民,讓他們日子好過一些。
走出蔡芸希的宮殿,屋外的陽光暖意融融,卻沒帶給周末一絲一毫的溫度。
他立刻想到了係統。
“係統,現在有些地方的百姓已經因為饑荒已經活得像鬼一樣,你能不能幫助他們?”周末知道自己不是救世主,但是能幫的他還是想幫一把。
係統沉默了良久,彈出了字幕:我做不到。
“做不到?”周末有些憤怒地質問著,“少來,你是有能量的,要扣多少追女幣你就扣,把氣候、土壤什麼的都改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