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意思就是這樣,然後這樣、這樣……”周末口裏著,手上也不含糊,抱起西施,放倒在床上,傾身而上,邊張嘴往她櫻唇親過去,邊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瞧這急色相!
西施心裏又高興又無奈。
她唇被周末吻住不出話來,隻能伸手製止周末解衣帶的動作,同時不停衝周末眨眼睛,示意他暫停。
周末每次向西施求歡,都是得到她的迎合,這還是第一次被拒絕,心裏有些困惑。
他停住嘴上和手裏的動作,目光認真盯著她,問道,“怎麼了?”
西施垂下眸,神情有些愧疚地道,“周大哥,我、我身子還沒有幹淨。”
“不是吧?”周末嚇了一跳,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早在七前,西施就來月事了呀。
記得現代生理衛生書上,都是,女人月事一般三至五而已,西施這月事也太長了。
西施肯定地點點頭,有些憂傷地道,“我早過了,我是不祥的人,就連月事都跟別人不同的,一般女子都是三至五而已,我要近十才能幹淨。”
“這個事,跟祥與不祥一毛錢關係也沒有,應該是屬於一種婦科病症,隻要找到這方麵的醫者來對症下藥,很容易恢複正常的。”周末想了想,點評道。
他不喜歡西施凡事都扯到什麼祥與不祥的上麵去,緊接著,又特意提醒道,“西施,人間正道是滄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不要因為自己的過去不美好,就總以為自己是不祥的人,事實不是這樣的。”
“但是,周大哥,我的過去不僅僅是不美好呢。我一生下來,就體弱多病,才不足一歲,我的父母就去世了,在我十歲時,與我相依為命的兄長,也離我而去,我家鄉的人,人人都認定我是不祥之人,我想賣身為奴,都沒人敢買,要不是範大夫來我家鄉選美,發現了我,也許我就隻有進廟裏做姑子這一條路可走了。”西施到這裏,想起兒時的傷心事,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漱漱而落。
周末並沒有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出身。
曆史書籍裏關於她幼時家庭的情況,並沒有什麼記載。
難怪她會覺得自己是不祥之人。
她雖然還年輕,卻已經經曆了跟所有至親的生離死別之苦,在這個舉目無親的世界裏,她年紀,就要受盡世人的冷眼和嘲諷,太可憐了,太不容易了。
也因此,吳王後、越王後和鄭旦她們才更可恨!
麵對這樣一個善良而可憐的姑娘,她們居然也忍心一再利用和傷害,哪有一點最起碼的良知?
以後,自己一定要好好保護她,再不讓她受一點歧視和傷害,流一滴淚!
周末想到這裏,主動替西施係好衣帶,緊緊把她抱在懷裏,溫聲勸道,“不,西施,你是有福之人。你的親人離開你,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福薄,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能把日子越過越好的人,才是真正有福氣之人。倒是像吳王後、越王後這類前半世過得風生水氣,貴為王後、卻心術不正的女人,要是不思悔改,後半生必定不得善終,她們才是真正不祥和福薄之人。”
“真的?”西施認真想了想,覺得周大哥的似乎很有道理,不由目光晶亮地看著他問道。
“當然,你忘了,你周大哥我可是神仙,還有誰比我更清楚什麼是祥或者不祥呢?”周末一臉肯定地點頭道。
“那太好了,那以後哪怕是為了周大哥,我也要努力做個能把日子越過越好的有福的人!”西施開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