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夏天,五月正是剛開始熱的季節,南方的天氣更為炎熱,這樣的夏天裏每個要出門的人,都會幻想著每條大街小巷如果都有空調的話,那樣世界就美好了。而對有些人來說,在這樣能激發人懶性的夏天裏,能夠睡到不用醒來那才是美好,有這樣想法的人,如林晚夕。
下午兩三點左右,烈日當頭,院子裏的幾棵茂密的龍眼樹,芒果樹,荔枝樹,頂著烈日,擋住了炎熱,撐起來一片清涼的天堂。一些果樹上綴滿了許多果實,看得人眼饞,偶爾吹來一陣熱風,把樹葉吹得沙沙作響,果實也跟著微風搖曳,讓人舒服得想濃濃睡上一會。
樹底的搖椅上林晚夕捧著英語書想昏昏欲睡,一旁的草地上有一隻雪白色的小狗,睡得正香,它放棄了屋內的空調,陪著它的主人在室外同甘共苦,共演一場夏日的感人片段。
可它的主人似乎不懂得感恩,在不時地用腳丫逗弄它的腦袋,小狗沒辦法,不時往另一邊挪,女孩也跟著它的腦袋伸長著腿逗著它玩,玩的不亦樂乎,玩得差不多時在小狗發怒前才又心情很好的回到英語書上,看來小狗給她帶來的樂趣比英語書強多了。
院門突然被推開,吱呀的一聲打破了一院的寧靜,小狗被驚醒了,正抬起頭準備對來人叫幾聲,但看清了來人是誰後,眼睛一閉又睡了過去,一點起身歡迎人的態度也沒有,都說夏天讓人變得懶惰,連狗也不意外。
林晚夕跟著轉頭看去,看了一眼來人,不吭一聲地又把頭轉過頭來,和小狗一樣一副懶得理你,請自便的神情。來人推開門看到一人一狗這樣一副神情,頗為憤怒:“你,,你,,你們太過分了。”
氣還沒喘得過來,就急著表達憤怒,不到五秒來人走近了,一位可愛的女孩,可能是因為天氣的原因又或是因為走得急,額頭上都是汗珠,臉蛋紅紅的,說話時還沒喘過氣來:“有,,有你們這樣對待客人的嗎?茶不倒一杯就算了,還連句好也不問。”說完便拿起桌上的水杯猛喝,見底了才重重地放下。
也難為人家大小姐大熱天的,不坐她家的私家車,自力更生自己坐公交來看望她。從她家到林晚夕家可半小時多呢,即使坐公交也要走十鍾的路程,誰叫人家林晚夕住郊區呢,沒有直達的公交車。
林晚夕聽了伸了伸懶腰懶懶的說著:“你好啊!!”說完又看看桌上的水杯:“水你不也喝了嗎?”小狗也配合的翻了個身哼了聲,似乎在附和著說;就是嘛,總是打擾我睡覺,煩。
女孩氣得直翻白眼,手指直指林晚夕的鼻子:“你,,”又指指地上的小狗:“你們太欺負人了。。”
林晚夕不以為然,又開始用腳丫折磨小狗,最後直接把它抱到懷裏玩,女孩看了一眼小狗:“我說怎麼叮當被你養得跟你一個德行,見誰都愛理不理那樣,我家的貓可沒這毛病,可愛著呢,雖然好吃了點。”
林晚夕不鹹不淡地說:“那是跟你一個德行。”
女孩有些得意:“那是當然,我多可愛啊。”但回頭一想覺得不對,又變得有些抓狂:“你的意思是想說我很好吃嗎?嗯?”
女孩叫楊盼,林晚夕剛讀初中時認識的,如今都已經高一了,認識這三年她也習慣了楊盼的脾性,對她也已經了如指掌,如何應對也有的是辦法,隻要不搭理她就好:“你來這裏是和我討論這些的嗎?”很容易的轉移了話題。
楊盼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正事:“哦,對了,我來找你去學校看球賽的,今天下午四點半。”
“免了吧,我沒興趣,你找別人去。”
“不行,我就找你去,你快準備換衣服去。”
林晚夕傳神慣注地繼續看書。
楊盼不依不撓地糾纏著“求你了,我們還要趕時間的,我可是和林少說好的,我不要遲道。”
林晚夕不鹹不淡的說:“是你趕時間,不是我們趕時間。”
說起林少他可是林晚夕的死對頭,林少,姓林,名少,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名字,也不是好人的名字。當然這是林晚夕說的,敢對林少說這話的,除了林晚夕還真沒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