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北月的臉頰發白,那種蒼白的臉色看起來是那麼的脆弱,似乎一碰就會碎去。短短墨色發絲被汗水浸濕,貼著她的額角,緊緊地閉著雙眼,身上的傷口迸裂,有好幾處都在往外流滲著血。
“北月……也許,就這樣也不錯……”
一聲歎息像是滿足之後的申吟,嘶啞而低沉,帶著濃濃的情欲,飄散在屋子各處。
夏末來臨,城堡花園中的各色花卉已經盛開到最極致,姹紫嫣紅,各竟其芳。給原本陰森沉重的城堡帶來了絢麗多彩的生命力。
最近在城堡裏悄悄地浮出了一兩個傳聞,有傳聞說在城堡裏有一間最豪華的室,在裏麵關著的是雷辰夜主人最喜歡的女奴;又有傳言說,在城堡裏關著一個瘋女人,趴在鐵籠裏像狗一樣的活著,每天都會叫嚷著自己是主人。
工作的仆人和女傭在私下裏總會不知不自覺地聊上幾句,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誇大。
在囚禁皇北月的那間臥室裏,門口和窗戶都給鋼筋結實的焊接住,每個出口都封的死死的。臥室裏擺放的高檔沙發和茶幾,還有那很寬很柔軟的床已經在皇北月的身邊陪伴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皇北月一直被囚禁在臥室,一步也沒離開過。臥室連接著浴室,她的日常起居都在這間臥室裏。
這期間除了雷辰夜沒有人和皇北月交談過,而雷辰夜每次來都隻是為了發泄欲望,不管不顧的抱起她,動作粗暴野蠻,隻要她敢掙紮,他的動作就更加瘋狂。每一次的瘋狂對待換來的是她身上的傷口好了又裂,反反複複沒辦法愈合。
皇北月抱著膝蓋坐在窗台上,側著頭望著窗外,淺褐色的眼眸凝望著花園裏的盛開的繁花。自從那次雷辰夜發狂鞭笞她以後,她就隱約覺得雷辰夜有些變了。
他很少對她說話了,除了在床上野蠻的要她,他不會多說一句話。發泄完了他就會霸道的抱住她,沉沉睡去。
沒有隻言片語,也沒有以前那種慵懶的語調,對她說話完全是那麼冷硬,就好像他對她死了心一樣。
門口的鋼筋‘碰’的一聲響了一下,有人打開了鋼筋焊接的門,步伐沉穩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來人的腳步沉穩卻毫無聲響,陰狠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緩緩散發著,整個臥室的氣氛陡然間變得凝重起來。
“你為什麼不吃飯?”身後的人走到沙發處坐下,冷硬低沉的語氣從他的唇邊飄出。
皇北月充耳不聞,蜷縮了一下身體。
“別讓我說第二遍。”雷辰夜端坐在沙發上,菱角分明的臉龐有些些許的怒意,他扭頭看向坐在窗台上的皇北月,微微皺起了眉。
“我不想吃飯。”皇北月終於有了反應,抬起頭直視雷辰夜。
她的臉色很差,微微有些發黃。原本如墨色般黑亮的發絲已經沒有了光澤,額頭上的整齊的劉海給連接灑下一片陰影。她的雙眸視線有些渙散,看起來精神狀態很差。
連續囚禁在臥室一個多月,每天的日子都是枯燥乏味,還有身上那些總會被撕裂的鞭傷,和雷辰夜殘酷的對待,這些都讓她的精神狀況變得很糟。
“過來吃飯。”雷辰夜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看她還是坐在窗台沒有動作,惱怒的挑了挑眉。他走到窗邊伸出手一撈,就把皇北月撈到懷中,抱到了沙發上。皇北月這才注意到,茶幾上放著熱氣騰騰的米飯和一盤葷菜。
“我吃不下,沒有胃口。”皇北月淡淡的看了一眼茶幾上的飯菜,冷漠的拒絕了。她一點食欲也沒有。本來這幾天身體就帶著一點惡心感,經常反胃。尤其是在看到那盤葷菜以後,惡心的感覺就更厲害了。
“不吃飯,那我們就做別的事。”雷辰夜眼眸掠過一絲邪惡,手一用勁倏地一下抱起她,疾步走向那張大床。粗魯的將她扔在床上,惡狠狠地說著,“就算你想餓死自己,也必須死在我的床上!”
後背裂開的傷口猛地一下碰到床麵,疼的皇北月的捏起了拳頭。她的淡紫色的蕾絲花邊睡衣又被他一下子扯爛,像塊破布一樣被甩到了地下。
身上的男人壓住她的身子,不由分說的把她纖細的手腕扣在了床頭的金屬暗扣上,不管她掙不掙紮都要把她的手腕扣上去,摁住她的腰身健碩的體魄欺身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