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先生的喝斥頓時讓人不由得注意。不知為何那一刻周圍的人頓時感到一股,來至靈魂的恐怖森寒之意。從頭到尾一直給人一副永遠淡定人神色的他,剛才那說話的口氣卻顯得有一絲憤怒,以及一絲緊張……
“是的,真的不能用火,而且……就算用火也沒用,”這時丁夢靜那清亮的聲音忽而插入了進來,“因為,它們壓根就死不了。”
她的話,頓時讓所有人瞬間沉默。
蔡高峰腦子忽而一動,便開始一副笑嗬嗬親和的模樣,對丁夢靜異常客氣的說道:“丁丫頭我知道你最聰明了,不如你給我們想個辦法吧?”
丁夢靜看著蔡高峰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又豈能不知道對方想什麼?
她心底冷冷地吐槽,不過麵上卻沒有過多的表露,畢竟還是和蕭烈呆久了,自然也會沾染上了他那股麵癱似的,表情不外露的模樣。丁夢靜心裏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她才思敏捷的思索片刻之後,終於還是說道。
“這些人應該全都是當初地震時所遺留下來的人,至於是活人還是死人很難說。”丁夢靜的話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是活人還是死人很難說?
那些高度腐敗的行屍,看去分明就不是個活人好麼!
不過雖然聽著她的話有些奇怪,但是暫時沒有人立即上去提出疑問,因為眾人都聽出似乎她還有後話要說似的,所以他們全都在等待著。包括付玉紅也都老老實實的不敢出聲,她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渺小一些,心裏在想自己還是先留著青山在,就讓那可惡的丁夢靜做表現強出頭好了。
付玉紅暗暗的安慰著自己,她倒要看看那總是強出頭的聰明鳥丁夢靜,到時候該先怎麼死!
“經過我的觀察,”丁夢靜又開始繼續說話了,“隨著天空中‘夜幕’的降臨,他們就會緩緩的在城鎮裏走動,嗯……或者說繼續過著曾經的生活。”丁夢靜所說的話讓眾人是越聽越覺得奇怪,越來越覺得深奧難懂了。
蔡高峰也聽得是一頭的霧水,“我說丫頭,你能不能說得明白點,我們都是些粗人,你隻要告訴我們該怎麼做就行了。”他嗬嗬的笑著,大手擼擼著自己光潔的腦門。
“我們隻需要等待。”丁夢靜十分簡潔的告訴他。
這讓蔡高峰更加的聽不明白了,“什麼等待,等啥啊?麻煩你能不能直接說得明白些。”
“你這個人,可真難伺候,我解釋嘛你又說直接告訴你!”丁夢靜表情明顯的很是不滿,“等我說了該怎麼做吧,你又要我解釋,你到底是想要我怎麼說,嗯?”後麵那一聲鼻音,簡直像極了某人。
蕭烈單眉一翹,似笑非笑。
被人投訴的蔡高峰頓時神情一愣,隨即快速反應的擺擺手,一副歉意的賠笑的模樣說道:“好好好……丫頭你說你說,我堅決不插嘴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