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用手裏的蝴蝶刀殺了我?”阿巴甘輕蔑一笑,問道。
“你難道真的就一點也不害怕?”謝飛問道。
“怕什麼?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
“不試試怎麼知道!”
“來啊!”那輕蔑的聲音再次從阿巴甘的嘴裏脫口而出。
事實證明,薑還是老的辣,三招內,阿巴甘製服了對方,將對方困在了酒店房間的沙發上,轉身離開了酒店。
謝飛就這麼狼狽被捆著,很是戲劇性,本來說好要殺了阿巴甘,沒想到最後反而是被對方給打敗了,除了慚愧以外,更多的還是不敢相信。
李強一直在亞斯蘭特待著,注視著那邊的一舉一動,彭一荻讓他撤銷導彈,改變導彈方向,他不會聽對方的話,導彈方向改不改,主要看的是阿巴甘在哪,如果阿巴甘離開了那邊,自然是需要調整導彈方向,重新定位新的導彈目標。
齊經農四人到了京城,已經是淩晨的一點鍾,下了飛機,申時行帶著另一人去訂酒店,齊經農、如行先生則是開始練習地方。
在公園裏碰麵,對方什麼話也沒說,環顧四周之後,放下了一個密碼箱,轉身離開了這裏。
看著男子的背影,齊經農有些不太樂意。
“一句話也不說,悶葫蘆。”
“快別說了,齊哥,這個可是密碼箱子,你能弄懂不?”如行先生問道。
“什麼!他給了密碼箱沒給密碼嗎?”齊經農大驚。
“被說了,齊個,咱們還是先回酒店吧,這四周黑燈瞎火的,我可是有點害怕呢。”
“你可真行啊,如行,一把年紀了還學人家小姑娘,怕回家樓摟媳婦兒去。”
二人返回了酒店,開了一個四人套件,齊經農省錢省到家。
“草他媽的,京城就這素質?給密碼箱不給密碼?玩呢?”試了兩下,沒有解開,齊經農氣的破口大罵。
“齊哥,生氣行,可千萬別晃動箱子啊,這裏麵的簧片一旦受到震動,便有可能會引起爆炸,一定要注意啊,齊哥!”
申時行一臉惶恐地體型道,別一個不留神,直接讓整棟酒店的人去了極樂世界。
“你覺得我會這麼傻嗎?”齊經農覺得對方話完全就是把自己當做嬰兒,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還被當做嬰兒,隻有一種可能,對方視自己為弱智。
“不是,你是不是罵我呢?”距離美惠子的話還沒過去多久,現在他正處於心理防備期。
“沒有,沒有,你是我齊哥,一輩子的齊哥。”
對方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如行先生打斷了。
“你們都別說話,讓我好好看看這個密碼箱。”
“讓我看看他是什麼皮質做出的這種效果。”說著話,他的手很是憐愛般地觸摸著保險箱表層。
“不是!”齊經農都有些絕望了,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什麼?齊哥,我沒聽見。”
如行先生笑著,隻聽見一聲脆響,保險箱被打了開來。
小心翼翼打開保險箱,齊經農滿懷虔誠地注視著裏麵的一切,一塊黑色海綿鋪在四周,中間被挖空,放著一個水晶球般的東西。
“就這東西就是炸彈?”齊經農見過炸彈,但同眼前這個相比,仿佛是天壤之別,現在看到的,宛如一件藝術品一般。
精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