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一樣。”李強也給自己倒上一杯,此刻在爭分多秒,就連睡覺,也是一種時間的浪費。
“你打算怎麼做”端著咖啡,李強問道。
“隻要殺了阿巴甘,我就能憑借這個籌碼同第三兵團談判。”
“能保證談判成功嗎?”比起如何殺死阿巴甘,李強更關心這個問題。
“一定能的,把我從一把手換掉,是我直接領導的幾人出現了問題,能換掉我的理由便是我在縱容阿巴甘,如果我把阿巴甘殺死了,我不相信內部成員不會不信服我。”彭一荻解釋道。
“那麼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殺死阿巴甘了。”話畢,李強站起了身。
“我們要走了。”
“哪裏?”她問。
“亞斯蘭特。”
“走!”
白色瓷杯中的咖啡,被她一飲而盡,還是第一次這般喝,有種說不出的豪爽在裏麵。
第三兵團,總部在塞納河畔一側,河水終年流淌,嚴寒時,也未曾有過冰狀產生。十層的高樓林立於此,氣派倒算不上,要說曆史感,在這棟大樓內卻是被展現的十分出彩。
站在頂層,能夠看到遠處的大鍾,還有那個世界文明的摩天輪。
薛燕南站在那,窗外的美景,自己每天都能看到,一次見興奮,兩次見新奇,三次見喜歡,次數多了,對於那保守傳統的景象也就再難產生別樣的心境了。
波瀾不驚的不知薛燕南一人,坐在沙發上,玩著蝴蝶刀的謝飛也對著一成不變的一切產生了厭煩。
這是一間豪華的辦公室,不管是誰,走進去後,都會有種指揮江山,運籌帷幄的衝動。
“他們二人走了。”
謝飛對她說道,聽起來倒是像自言自語。
“他們去殺阿巴甘了。”薛燕南雙手交叉,低頭看著自己腳下的絲襪,覺得黑色完全沒有卡其色好看。
“他們殺了阿巴甘便可以拿回組織的一切。”
謝飛已經沒有了兩年前的銳氣,被步平凡險些打死的他一番治療之後,反倒是多了幾分成熟。
“女老板怎麼說?”薛燕南轉身問道,現在對腳下裹著的黑色絲襪,她越來越討厭了。
“還能怎麼說,無非就是別讓他們得逞唄。”
“哦。”
謝飛看著對方拿起自己的蝴蝶刀,招呼也不打一聲,便彎腰割破了腳上的黑色絲襪,皺了皺眉。
“我吃蘋果就用它,你卻在用它割裹著你皮膚的東西。”
“送給你算作補償了。”絲襪割破,她扔向了地方。
“這要是在國內,不少賣錢。”
謝飛笑了笑,轉手將其扔進垃圾桶內。
“垃圾桶占便宜了。”看著對方,不忘幽默一把的他開著玩笑。
“女老板如果是這個決定的話,咱們可就是被動了。”薛燕南瞬間變為了正經。
謝飛倒不是太緊張,他有自己的打算。
“我們可以先殺掉阿巴甘。”謝飛換了種語氣說道。
“組織已經退出那邊的市場了,如果再參與,再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已經不再可能。”
“如果是個人的名義呢?”
“你的意思?”
“我明天便會去那邊,隻靠我自己的力量。”
“不行,這樣太危險,恐怖分子暫且不說,單是百川科技的涉入,現在再想進去已經絕無可能。”
薛燕南否定了他的計劃,不安全是一個原因,初心又是另外一個原因,她是在為失去的男友徐子陽報仇,而他,是在報家破人亡的仇。
二人的共同敵人,隻有一個,那邊是步平凡,其餘的,都是為殺死步平凡而不得不做的工作,眼下,謝飛獨身闖那邊,在她看來,這完全叛離了當初的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