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個下午,他帶著一眾兄弟從豫州國際機場出發,飛往了那裏。臨走了非要把申時行拽走,說好的是送,結果把自己也送給了對方。
期貨專家們正在酒店內商量著如何下套,他對這些數字東西不敢興趣,帶著雷天兄弟倆,出去了一趟。
和緩的風吹在他的臉上,讓他倍感舒適。如果計劃能順利展開的話,明天這個時候就能同步進行了,算下來,供自己輕鬆的時間,著實不多了。
“你們這個城中村什麼時候拆?”步平凡問道。
“因該是今天十一月份,算下來,不多不少,還有四個月。”雷天說道。
“那開發商賠你們多少錢?”
“不賠錢啊!說我們的土地是小產權,沒有登記。”說到這些,雷天就氣憤不已,這分明的是坑人呢。
“我的天,焦恩澤這家夥可是真狠。”步平凡無奈笑了笑。
“說土地是國家的,又是小產權,等於我們白白占用了六十年之久,最後東扯西扯,算下來,我們不單單不應該拿錢,還應該給國家十幾萬。”雷地笑著補充道,就好像是在講一個笑話。
房子早年是他們租的,後來發現一輩子隻能定居在這裏了,索性買了下來,本來趕上了開發很開心,結果,現在給整的倒不如租房子住。
“那你們是不是又要租房子了?”步平凡有些擔心雷小悅。
“不是,姐姐今年掙錢了,我們倆也掙了點,能夠勉強交一個首付。”雷天的語氣還是抱有對未來的信心。
“對,剩下的錢,慢慢還。”雷地則同哥哥不一樣,顯得有些悲觀。
左拐右拐,在書店街,來到了雷小悅花店的門口,花店名字還是那樣,平凡的花店。
“我們進去坐坐吧,有些口渴了。”雷天嚷嚷道,率先走了進去。
“姐,冰水呢,快給我倒上一杯,走了一路熱死了。”
雷小悅穿著一身黑色製服,彎著腰擺弄著麵前的束束鮮花,看見幾人走了進去,又驚又喜。
“我姐見到我們兩個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肯定不是為了我倆。”見到姐姐這個樣子,雷地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老大。
“那邊的花店我還在經營著,你這個屬於侵權了。”步平凡指了指外麵的牌子,笑了笑,同她開著玩笑。
她則是什麼話也沒說,隻是一味的傻笑。
鈴鐺再次響起,生意上門了。
“能幫我包裝一束花嗎?我需要送給我的朋友。”一個靦腆的大男生站在門口,說完話,臉竟然紅了起來。
“放心吧,兄弟,到時候給你送過去。”步平凡覺得這個男生很可愛,決定送上一程。
男孩走出了店門,雷天兄弟二人在性格這一方麵同齊經農很像,心也是很大,二人此刻躺在沙發上,一臉愜意的玩起了手機遊戲。
步平凡覺得有個親兄弟真的是挺好的,就連玩遊戲都可以毫不猶豫地選擇團隊賽。
看著雷小悅走進了工作間,他也跟了過去,輕輕把門關上了。
“這裏麵可不通風。”
“沒關係。”
他拿起剪刀,替她修剪起花枝來。
沉默了一會兒,她還是張開了口。
“你。你的傷口,能不能讓我看看。”她猶猶豫豫說道。
“你。”他放下了剪刀,看著對方的眼睛,道:“你表達的真是含蓄。”
眼看對方準備脫下衣服了,她紅著臉急忙解釋道:“你想哪去了。”
“快穿上!求你了。”
再想,也不能在兩個弟弟麵前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