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我還不太認識。”步平凡把書重新擺放在了書架上。
“今天人沒有來完成,就連齊兒的三叔都沒來,他在英國現在。”二人似乎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我有件事想托付給你。”沉默了一會兒,二爺起身說道。
“二爺不必客氣。”步平凡知道對方要說正經事兒了,也變得認真起來。
“有些事兒還是不能說,但是還請你務必要保證齊兒的安全。”二爺有些懇求的語氣。
“二爺,我不明白。”步平凡老老實實回複著。
“我想聘用你,為齊兒的保鏢,一天二十四小時,工資你定。”說完話,二爺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而是一臉深沉地望向了窗外。
“我答應了。”步平凡知道肯定事出有因,他沒有絲毫的猶豫。
外麵的藍齊兒聽的真真切切,如果不是在偷聽別人的講話內容,她恨不得能跳起來,但此刻隻能壓抑著自己的喜悅。關於危險,她才不管不問呢,反正有自己的平凡哥哥在,她內心堅定地認為,隻要有平凡哥哥,就不會有真正的危險發生。
當然,之後的一係列事情,確實讓她心有餘悸,但對於這句話,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堅定,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聘用步平凡為自己的保鏢,這種想法隻有二爺敢想,當然,也知道他敢這麼做。關鍵是步平凡很聽信他的,這令周圍的人都有些難以相信,在眾人的眼中,他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是不可能被人管理的,哪知,到了二爺這,再野性的馬也會變成溫柔的小毛驢。
但二爺看人極準,他知道,此人前途不可限量,他像是對方的老師,更像是對方的指路人。
事實證明,擔任藍齊兒這位千金大小姐的保鏢,確實是一件很費心機的技術活,本身就生性活潑,不喜安靜的她在步平凡這個“帶刀侍衛”的保護下,更加的為所欲為起來。
還好,步平凡還能夠應對自如,不過,他倒是苦了齊經農了,為了能夠一天二十四小時的保護著身邊的這位女孩,他值得丟下了孤兒院的修複工作,全權就給了齊經農來打理起來,齊經農接到這一“委任”是剛好在上廁所,頓時感覺到撲麵而來的壓力,壓的他站不起來,那天下午,他就是在馬桶上麵度過的。他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老大著算不算是重色輕友。
齊經農時常把老大比成水,然後再臉上貼金地湊過臉來,“嬌滴滴”地把自己比喻成魚,言外之意,魚兒離不開水,齊經農離不開老大,看著老大那每天“瀟灑”的生活,再看看自己此刻手裏的板子,斧子,一種天地之間的比較所引發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心裏懷有忐忑,臉上每天的表情隨時隨地都透露著“我家的老大被別人家的女人給霸占”了的惆悵與失落,連平時不苟言笑的院長見了他都都拉著他開起了玩笑:“你家老大呢?”說完,再“哈哈哈”地揚天長笑一番,時常出現的這一幕讓他心裏很無語,本就不善表達的他每每這時就會把臉憋得通紅,懟上一句:“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