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同學們去認自己的宿舍”班主任說道。
學生聽到這句話,魚貫而入離開教室。我看了一眼教室,也離開了。
我慢吞吞地在校園中行走,似乎不在意是否能選到好的床鋪。似乎,我認為我慢慢地行走才是對的。欣賞校園的風景,看沿路的樹木和花朵。
時隔多年,我才發現當時的我,那時的我隻是想看看校園,因為多年以後的我們變得不再純粹,變得圓滑世故,變得或許不是我們。或許是也或許不是。因為我們都在變。變成一個又一個的陌生人。
我的室友都“溫文爾雅”。這個龍禾打架和易健,無時無刻不在演繹恃強淩弱,按龍禾的說法,沒打他之前我也不知道他弱。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三年。或許將來不會,將來是什麼樣,大家也不知道,應該是我們老了……
那時不在有青春年少輕狂無知的我們,不在歡聲笑語。隻有暮然……
“認識一下,我叫王錚,十二中的。”我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易健,師大附中。興趣女。性取向正常。
”
“我叫龍禾,一中的。愛好,睡覺。哈哈。”
“我叫胡風,也是一中的。”
我們就以老套的方式認識了,認識了彼此。哎,不說了,整的給相親的樣。後來我們也就這樣了。
我們認識之後就結伴而行,去領軍訓的衣服。軍訓,我們所有人無法逃過的一劫,一場浩劫。關乎是否還是小白臉的問題,估計曬完,也就完了。
我們這些靠臉吃飯的人,就被這一個可惡的軍訓破壞了。
唉,想想哥們當年還是有機會靠臉吃飯的。
我們的美夢就……夭折了。
我穿上軍裝(軍訓的服裝,這裏就不細強調了。)
有這…,怎麼說,反正放在大部隊中,一眼應該,不是應該,是絕對找不到我。
我有一個優點,就是長的帥。我有一個缺點,就是帥的不夠明顯。這個缺點影響我很長的歲月。其實我長的“很帥”,“很帥”,“帥”到連我都不認識自己。
我們見到自己的教官,我們的教官叫劉方,我懷疑他爸媽是不是起錯了,是流芳百世,還是……。劉方是個脾氣很暴躁的人,但是遇到了我們,遇到我們這幾個刺頭,太紮手了。不,不是我,是他們,龍禾,易健還有胡風。沒認識他們之前,我沒有那麼喜歡惹事,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個勵誌成為五好少年的我,就這樣被他們帶壞了。一個將拯救世界為己任的少年就這樣被禍害了。
軍訓的第一天,我們在一起站隊,我、龍禾、易健還有胡風站在一起。站著最後一排。
一開始,教官讓我們把身上的掛件和玉佩交上去,統一管理。很多同學都屈服在“淫威”之下。到我們這一排的時候,易健不叫,說什麼也不交。
“這位同學,請把你的東西交上來”教官心平氣和的說道。
“我不交,就不交。”易健倔強的說道。
“這位同學,在軍訓會出現一些的碰撞,交上我們一起保管,不會出事的。”教官語氣還是一樣的平靜。
“交了,你們就貪汙了,行了,別那麼冠冕堂皇了”易健一副老成的樣子,似乎是想說,你別說了,你的想法我都看透了。這個眼神把那個教官氣的不輕。
“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那個教官的語氣也沒那麼好,幾乎是咆哮的吼道。
“教官,其實我這玉佩開過光,不能摘,那個大師給我說了,說我十五歲的時候必有一劫,你就出來了,這意味著什麼,你是斷我的命啊!,我好苦,好苦啊!,還有其實這個玉佩代表我的信仰,我是少數民族的,我們都有信仰,我要摘了,他們懷疑我不真誠了,會打我的,教官你就為我考慮一下吧,你也貪汙,哦不,不都收了那麼多了,也不差這一個了,您就放過我,我真的好可憐,嗚嗚嗚”易健抓緊教官的褲腿,不鬆手,一把鼻涕,一把淚
就往上摸。
“你說什麼,什麼叫貪汙,我們是收起來,好好保管。你什麼意思?啊!什麼意思呀!”
“好了,易健就交了吧,什麼少數民族,沒事”我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易健在這邊耍教官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