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大霧天氣之下,火把的作用也完全發揮出來了,雖說能見度依舊是那般低下,但火把的那種紅光卻在霧中為我們辨別出什麼方位有我們的人存在,我本來是想讓大家背靠著樹原地休息以借此等待大霧散去之後再繼續出發,這樣一來是可以暫時讓大家放鬆一下這兩天的緊張心裏,二來嘛無疑就是在大霧中前行是極其危險的。
可,我的這一番話剛說出口就遭受到了老教授的製止道:“雖然大霧天氣裏前行很危險,但待在原地那才是真正的危險,這大霧來的很是突然,怕不是正常情況,而是有意為之,如果待在原地那麼無疑就是給這些製造大霧的怪物可趁之機,大霧裏我們看不見,動物們的視力並不足以超過人類,所以它們理應也看不見,所以我們還是必須得往前走,而且還不能走得很慢,得用很快地速度前行。”
麵對老教授的這一番言論,我雖然心裏多多少少有一點不太讚同,但他畢竟是這方麵的教授,我不太好和他硬強,而且他說的也有道理,畢竟就在一早我們才遭受到那些巨蟒的圍攻,若不是我們火力足還真不一定能夠活下來,而且最主要的就是一早的能見度很高,一些狙擊手已經打到很遠之外的那些巨蟒了!所以也大大減少了我們正麵所需要麵對著的一些巨蟒數量,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大霧所給我們帶來的能見度也就這麼一丁點遠,說句實話,這麼近的距離就算那些巨蟒突然衝出來,我們還真不一定能夠來得及做出反應,所以經過再三思索之後,我還是決定聽從老教授的話,繼續前進。
隻不過此次前進為了確保隊伍裏的人員安全,每個人相互的間隔絕對不能超過半米,不然前麵的人出什麼事後麵人會來不及做出反應。
在霧中走了約莫有一兩個小時,四周的大霧不僅沒有減弱反倒是越來越濃,甚至一並達到了能見度的五米不到,這對於我們而言可謂是極其困難的事情,因為走後麵的人完全看不見前麵,而前麵的人完全看不見後麵,前麵的人倒是無所謂,怕的就是走最後麵的人被那些怪物給襲擊,而我們前麵的人還不知情。
可,不走又能如何,懷揣著這種忐忑的心往前又繼續走了約莫有半個多小時左右的時間,忽然,隻聽頭頂上方的大樹頂上襲來‘嗚啊’一聲,聽聲音像是烏鴉,但又有一點像是打魚鳥的那種嘶吼聲,總之有點怪怪的。
一聽到這個聲音的我立馬下令所有人全部將火把高高舉起,不管這是什麼東西,它理應會害怕火焰,從而對我們產生敬畏之心,不過幾分鍾之後,我們才算知道,我們還是對這片森林太低估了!
原本一直走得很是平靜的隊伍,最前麵的一個軍人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一下子就滑了下去,身後的一人忙用手一把將其死死抓住,等到我們全部圍上去幫忙的時候,一個軍人手中的火把不幸墜落而下,可,就在火把所照耀到的地方竟然都長滿了體型龐大地花,而當火把一下子落到花心處時,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這花竟猛地將火把吞了下去,而後又張開嘴怒吼起來。
這一聲怒吼,瞬間就驚動頭頂上方的那些不知是烏鴉還是打魚鳥的東西大叫,一時間頭頂上方竟是撲噠撲噠地聲音震耳欲聾,我們並不能看清楚頭頂上方的這些東西究竟在做些什麼,隻知道突然就聽隊伍之中有人大聲大喊起來,並且嘴裏也隨即破口大罵道:“殺了它們!”
這一下算是徹底驚動了整個隊伍,所有人也顧不得太多,抬槍就對著天空便是一通胡亂掃射,槍聲一下子就將烏鴉的聲音給蓋了過去,而緊隨其後襲擊而來的竟是一隻全身烏黑色,體型龐大如轎車一般的尖嘴怪鳥忽然從上方俯衝而下,用那鋒利如刀般地爪子對著我們隊伍裏的人群就是撲襲而來。
看似輕輕一抓,瞬間便是血流如注,雙手捂住臉就是慘叫起來,而這些怪鳥並不會就此罷休,反倒是變得愈發狂躁不安,緊跟著它一下俯衝下來用那雙爪子一下子就刺進我們軍人的頭部並且還用力拍打著翅膀往上飛,可,這對於人而言無疑是要命的,這比匕首還長的爪子一刺進頭部基本上這人就已經是半死不活的了!那裏還能夠經得住它們這一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