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我大喝一聲,罵道:“你他娘的到底是在放什麼屁,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如此沒有誌氣,隻是一個聲音難道就能把你嚇到?”
‘嗷’地一聲而來,伴隨其聲一並到來的還有一隻體型龐大且極其凶猛地雪人猶如一隻饑腸轆轆地餓虎一般猛下高山撲襲而來,又猶如蛟龍入海那般凶猛,這雪人地凶猛我已經領教過數次了,按道理不應該會感覺到害怕之說,可,當它突然衝過來猛地站起身子,一把將李靈的雙腳抓住拎起來隨手往右手邊用力一扔地畫麵還是讓我有些吃驚,恐懼。
不過很快,我體內那種警察天生的勇猛就展露出來,我絲毫未曾猶豫一把就將腰間地那把砍刀拔了出來,強行咬著嘴唇從地上站了起來,這右腳處撕心裂肺地巨大痛處讓我直咬得自己嘴唇都流血不止!
看到這一幕的雪人似乎也感到了一點吃驚,不過那也隻是我所認為的!
就見它此時用力拍了拍自己地胸脯,站直身子用那雙瞪如銅鈴一般地雙眼怒視著我,嘴裏又再次發出一聲怒吼咆哮之聲,叫聲還未曾落下,就見它猛地往前一撲,此時的我雖說腦子被凍得有些遲鈍,但內心此刻的狠力還並不完全消失,我猛地揮舞起手中地砍刀對著它那龐大且強而有力地身體便是猛地一刀。
它一下就將我撲倒在地,而這一刀也剛剛好不偏不倚刺中了它的右側大腿偏上,然而,這一刀似乎對於它而言,簡直就是銀針刺穴,雖說會痛,但並不會致其死亡,不過這一下也徹底將它激怒,隻見它此時瞪大雙眼猛地揮舞起右手那鋒利且又令人感到恐怖地爪子對著我的左臉便是猛地一掌拍襲而來。
隻是這一下就讓我整個左臉可謂是血人模糊,先不說左眼的模糊不清,但說這疼痛就讓我有些受不了,不過此時的我一咬牙猛地握緊手中的砍刀拔了出來,又想像上一次連續捅它幾刀使其死亡,可,就在我剛準備拔刀準備再次捅它的那一刻,隻見這個雪人猛地揮舞起左手一把將我手中的砍刀給打落到一旁,然後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張開嘴便是一口咬了下來。
這一口,瞬間就讓我忍不住地大叫一聲,它的咬合力最少也要比一隻成年的東北虎還要強大數倍,這一下我的右手基本上就已近沒了什麼知覺,然而,就在我認為自己這次是死定的時候,忽然依稀模糊之中,就見一個黑影猛地從一旁衝了過來,揮舞起手中的馬刀對著這隻雪人便是接連數刀。
這幾刀下去,一股股滾燙地鮮血就像是噴泉一般往外噴~射而出,而這個黑影此時此刻似乎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棄,反倒是捅的愈發激烈,而這雪人似乎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撕心裂肺地疼痛感了,一下子鬆開我的手,猛地站起身子回手一掌打在了這個黑影的臉上,這巨大地爆發力接近瞬間就讓這人給摔倒在地,接連是口吐鮮血,而雪人似乎並沒有打算就此結束進攻,反倒是伸出手就想去抓這個黑影,然而,它似乎是忘記了,它的身體下麵可是還有我呢!
我一咬牙一把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抱住它的腳用力一拉,使其重重地摔倒在地,此時的我早已不知疼痛為何物,或許是因為身體受傷太多太過嚴重,人已經對這種疼痛的感覺感到疲乏和麻木了!
我忙在地上飛快地向前爬了幾步一把將地上的砍刀撿了起來二話不說,對著這雪人的頭部便是接連數刀砍了過去,雪人嘴裏開始發出一聲接著一聲地咆哮,而這鮮血早已濺我一臉,不過此時的我早已完全紅了眼,根本就不管不顧,總之揮舞著砍刀就是一通胡亂砍去,也不知砍了有多久,有多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