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絕則是天賜派,關於創始人是誰一直都沒人知道,他們的行動十分隱蔽且實力很強大,有人說他們的創始人是玉皇大帝,所以才敢取名為天賜,當然也有人說他們的創始人是一個姓張的人家,有一天做了一個夢,夢到天降祥潤,賜他法術,之後他就開始盜起了墓,不過這支派係有一個很明確的規矩那就是,進入墓中,無論是何種大墓,反正隻拿一樣最為貴重的東西走,多一樣都不能拿。
這三絕就是借陰派,創始人也同是曹操時期的董卓老頭,他沒軍餉,就隻好創建了一支盜墓的軍隊,借陰,取名說是借,其實比曹操的摸金校尉還要不屑,擺明了就是官盜,所到之處簡直就是寸物不留,如果不幸有的女性屍體未曾腐化,說不一定都會被他們調戲一番,所以名聲從古至今一直以來就不是很好。
這三絕都是一頂一的高手,更何況還有那麼多的考古學家,探險學家,他們的實力那一個挑出來不必此刻的李晨鍾和魏長壽強,像他們這種老江湖都死在那裏麵了,更何況他們這種新手?
聽李晨鍾分析完了之後,這一早雄心勃勃的魏長壽悶不做聲了,自己也不敢多說什麼。
老皮這時見兩人大有不去之意,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而是從李晨鍾手中接過筆記本笑了一下,一句話不說,但李晨鍾知道,這是一種最為無聲的嘲笑,老皮這時又從保險箱裏拿出了一疊錢遞給李晨鍾說道:“以後有什麼好貨,記得第一時間找我,而我如果有什麼好家子,也會通知你們的。”
李晨鍾應了一聲便招呼了一聲魏長壽轉身離開了,兩人離開了這裏,折近找了一家飯店吃一頓,順便分一下錢。
李晨鍾數了一下,隻有一萬塊,兩個人一人五千,魏長壽此時一句話不說,就在那裏悶頭喝酒吃菜,李晨鍾看著這五千塊錢是數過來數過去,自己也是一臉不爽地表情。
“嘿,大魏。”李晨鍾說道
大魏應了一聲道:“怎麼的了!哥?”
“你說,這人真是奇怪,以前沒錢的時候,一家九口人一天用兩三塊錢,日子過的雖說很緊繃,但還比較開心,這有了錢之後了吧!雖說過的開心吧,但日子也就那樣,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李晨鍾念叨著:“還真的就像是我老爸說的一樣,這人啊,就是貪心不足,當你有了點錢之後,你就想著更有錢,而且永遠不會感到知足,現在一想,還真他娘的就是這麼一回事。”
“我大魏,這個人腦子可沒有哥你那麼靈光,我尋摸著這有了錢之後吧!就在城裏買一套房子,直接把村裏的梅寡婦給接到城裏來住,這樣就沒他娘的人敢多說什麼屁話了!”魏長壽喝了一杯酒,繼續道:“誰他娘隻要敢屁話,我就用錢砸死他。”
“這麼多年了,我尋摸著你小子以前隻是小,不懂事,沒想到,你這家夥居然還是一個癡情娃。”
“哥,你就別嘲笑我了吧!”魏長壽放下手裏的酒杯,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梅寡婦十六歲就嫁給了他們家的那個兵娃子,還沒洞房呢,人家抓逃兵的人就來了,屁也沒放一個,直接拖出去就給斃了,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十六歲和她搞到一起的時候,她還是一個沒落紅的女娃兒,我既然把人家給睡了,而且我說過有一天一定要和她結婚,我說到就要做到。”
“你現在都已經二十二歲了,人家也已經二十七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她結婚?”
“村子裏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現在還沒住到一起,就已經被人家指著鼻子罵了,連頭都抬不起來,這要是一結婚,那還不被村子裏的人用口水唾沫給淹死啊!”魏長壽喝了一口悶酒,繼續道:“我原本打算存夠了錢就可以在這北京城裏買一套房,他娘的沒想到這房價漲的還挺厲害,前幾年千二八百塊錢就可以買,現在卻要幾萬塊了,我攢錢攢到現在也就一萬多一點,而且我屋裏還有那麼幾口子人要養,真不曉得要到什麼時候才攢的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