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下雨天地滑的關係,再加上它的攻擊速度過於凶猛,根本沒有任何能力來進行抵抗,它猛地一推就將我推倒在地,在電筒那虛弱的光線照射下,隻見這攻擊我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隻猴子,它直接張開嘴對著我的肩膀就是一口,這猴子的咬合力也不是蓋的,輕輕一咬,整個身體都能夠感覺到那種鑽心刺骨,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我被這隻猴子給惹火了,直接扣動扳機就想開槍來著,但無奈剛才那一梭子將子彈打光了,還沒來得及換好子彈,這隻死猴子就撲了上來。
我本想去摸腰間別著的那把匕首來著,可,突然之間,雙腳猛地感覺到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拉扯我一樣,還未等我反應過來,隻是區區一刹那,我整個人猛地被往後給拉扯了大約有一米遠的距離,原本還在我腹部處的猴子此時幹脆跳到我的臉上揮舞起前爪就往我的臉上用力抓了過來。
我出於本能的用左手去擋住臉,可,這猴子也像是被憤怒衝昏了頭,直接張開嘴對著我的左手臂就是用力一口,這一下是直咬的我‘啊’的大吼一聲。
我把心一橫,憤怒瞬間上頭,直接一把將匕首拔了出來,二話不說對著它的腹部便是猛地幾刀。
這猴子即使在怎麼強悍,麵對著鋒利無比的刀也隻能望洋興歎,它嘴裏嗷嗷的慘叫幾聲過後便倒在了地上,全身猛地抽搐了幾下,嘴裏還在繼續發出慘叫聲,此時的我早已被憤怒衝昏了頭,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旁邊的這隻猴子又是幾刀,原本剛才抓著我腳的另外一隻死猴子一看到一隻猴子被我捅死了,自己也忙鬆開手趴在地上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仿佛想要衝過來將我撕碎一般。
此時的我忙從地上爬起來,把匕首當成飛鏢一樣用力往那隻猴子扔去,並且以極快地速度換好彈夾,上好子彈抬槍對著它便是啪啪兩槍。
這猴子畢竟隻是猴子,根本抵擋不住這子彈的威力,隻是兩槍便已打的它完全喪失戰鬥力,不過此時的我已經完全紅了眼,也沒有任何想要就此放過它的打算,我緩緩走到它的身旁,隻見這猴子此時躺在地上抽搐的十分厲害,身上兩個槍眼就像是捅破了的水桶一樣,鮮血猶如泉水一般往外噴湧而出。
我也沒理會這些,直接一腳踩到它的槍口處,抬槍對著頭部便是啪啪兩槍,這兩槍直接就將它的頭部猛地打裂開來,鮮血和腦漿四處飛濺,混合在這雨水之中很快就已看不見是血還是充滿泥沙的雨水。
這一通發泄過後,原本一直壓抑著的心情也已完全發泄開來,我剛想找個地方坐下壓壓驚來著,但突然之間,就在對麵的那個山穀之中又再一次閃爍了幾下亮光,並且和上次不同的便是,這次亮光僅僅隻是持續了區區不到兩分多鍾,而那邊也緊跟著傳來了一聲嚎叫聲,聽這個嚎叫聲和剛才我和劉佳太所聽到的那個聲音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聲音比那個聲音要大很多,在這均是雷霆滾滾,傾盆大雨之中竟然還可以發出這麼大的聲響,這讓我隱約感覺到發出這個聲音的家夥應該十分龐大且怨氣十足。
就在這時,突然,天空中一道閃電劃過,將整個大地盡皆照亮,然而就在這轉瞬即逝之中,我隱約得看見前麵距離我大約十來米的樹上竟懸掛著密密麻麻無數的屍體,看那些屍體的穿著來看,應該就是先遣隊的一些隊員。
我端著槍緩緩地走了過去,隻見麵前的這片樹林裏竟然懸掛著十多二十具沒有頭顱的屍體,而且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正是之前先遣隊員們所穿著的特種軍服,現在看來他們基本上已經全部遇害了,而他們統統被懸掛在距離地麵大約三四米的樹上,就可以推想而出,這正是剛才那個蠍子人做的,可它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