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古話,便以將此情況的危險和墓裏的事情已經完全說完,而這句話也是摸金校尉的十大禁忌之一。
“那要不,我們不下墓了,回去?”我試探著問道
誰知道楊四爺立刻一口回絕道:“小子,你這是什麼話,摸金校尉一出,絕無空手而回之說,既已來,那麼就算是再難再危險的墓,也必入墓摸金,此乃摸金校尉是以。”
聽楊四爺這麼一說,我大致可以判斷出,楊四爺應該也是摸金校尉的後人,而且我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個楊四爺和那個囚犯楊洛文有著什麼關係,而且我仿佛還感覺出他們一定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這一次我回去之後一定要再去牢裏見見楊洛文,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不過眼下我可不會傻到直接就問,我隻是看著楊四爺,一旁的淩霄也是一直盯著楊四爺,仿佛現在這一刻,楊四爺就是我們兩人的老大,我們要以他馬首是瞻一樣。
楊四爺猶豫了片刻之後,便仔細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墓獅,然後不時地走來走去,心裏仿佛是在盤算著什麼。
而我和淩霄兩人則是十分安靜,仿佛都在等著他下命令一般。
三四分鍾之後,楊四爺終於開口說話了,他吐了一口氣指著那顆大樹道:“既然這裏挖出了血墓的跡象,那麼肯定這入墓大門絕對不會離他們太遠,環看四周,唯一能夠藏下入墓石門的也就是這顆大樹了,依我之見,這墓門一定就在這顆大樹身上,淩霄,用點穴手給我仔細地找找看這顆大樹。”
說完,我嘴裏嘀咕了一聲:“點穴手?”
淩霄絲毫沒有理會我,而是從背包裏拿出了幾根拇指粗,類似鑿子一樣的金黃色木頭出來,淩霄一手拿著一根開始輕輕地敲擊著大樹,然後將耳朵附在這根木頭上,就這樣一點一點地移動一點一點地敲。
就我懷疑這個東西能不能敲出個什麼玩意來的時候,突然,淩霄愣了一下,然後在那個地方又反複敲了幾下,然後將這兩根棍子放進背包裏,從包裏拿出一把匕首,二話不說,直接一刀插進大樹。
近乎是在瞬間,匕首竟猛地刺進去了三分之一,我本以為是淩霄力氣應該用足了力氣的,但沒想到淩霄卻一手用力抓住匕首開始往前劃了起來,剛劃出大約一米,然後猛地停下拔出來插進去又開始垂直往下劃去。
短短兩分鍾,麵前竟出現了一個寬兩米多,高一米五幾的縫隙,淩霄用匕首開始將縫隙內的樹皮刮掉一看,喝,果然就和楊四爺說的沒錯,麵前竟然出現了一道石門,石門四邊的縫隙剛剛好和淩霄切割出來的樹皮一樣大。
一看到這裏我就真的發自內心的佩服下這些盜墓人的智商,這個墓隱藏得這麼深都竟然能挖出來,真心不知道到底是稱讚他們好,還是鄙視他們好。
楊四爺此時笑了笑道:“果然不愧是劉師哥的徒弟,這幹起活來就是麻利,穩當。”
我一聽,劉師哥,心說這楊四爺難道還是淩霄的師叔。
淩霄此時笑了笑道:“好了,四爺真是笑話我了,四爺快過來把墓門打開吧!”
楊四爺點了點頭走到墓門前,先用手掌放到門上仔細地摸了摸,我知道這其實是和之前衛邢用的那種隔牆聽音的功夫一樣,用手掌放在門上感受一下石門後麵到底有何種的機關,這些人想要練成這種功夫,如果不是靠長期的鍛煉,那幾乎是不太可能實現,要知道就算是隔著一本書,對麵用一根手指在上麵輕撫,如果你不仔細感覺的話都感覺不出,更何況是隔著一扇石門?
摸了一兩分鍾,楊四爺的臉色比剛才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額頭上也冒出了很多冷汗,我甚至可以感覺出楊四爺這時心跳也變得極其之快。
“怎麼樣?”我忍不住問道
楊四爺此時緩緩地將手拿了回來道:“這不僅僅隻是一個血墓,還是一個垂直神種樹墓。”
“什麼”我驚訝道:“垂直神種樹墓,什麼意思?”
“難道...”淩霄咽了咽口水:“四爺,難道裏麵是空洞垂直?”
楊四爺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我們現在身上有多少米的繩子?”
“二十來米”淩霄將背包裏的繩子拿出來道:“看樣子我們是不能下去了。”
“可是,都已經做到這種份上了,如果不下去一探究竟的話,真的就算是死,我也不會瞑目的。”楊四爺歎了一口氣道
說實話,我完全聽不懂他們兩個人到底討論個什麼,什麼垂直之神種樹墓,什麼血墓,什麼不能下去了?這一切我都聽不太懂,不過很快,我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