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快走!”我叫了一聲,聲音還未曾落下,忽見身後樓梯之上出現幾人,其中一個外國人再一次扣動榴彈槍對著我又是一擊,剛才在樓梯上麵不太好跑,到處都是泥俑碰碰撞撞的,而且還很容易掉下來,所以不能及時躲避開那榴彈槍的威力,但現在可不同,我在下麵,幾十米的距離也就是數秒鍾的時間。
而且這裏的泥俑太多,太過密集,他們根本就不好瞄準,此時隻好下來進入這密集的泥俑裏找著我們打。
雖說我的槍法很準,很快,但對麵的那些外國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們畢竟是雇傭軍,每個人多多少少都算是身經百戰想要對付他們也不太容易。
我接連對他們發動了幾次進攻,但最多也隻是將這些泥俑打碎,想要打到他們也不是太容易。
而鐵牛就更加不用說了,雖說個子很壯,但麵對著AK和來複槍也隻能一直躲躲藏藏,根本無法發動進攻。
這些外國雇傭軍的中文都驚奇的好,基本上都能夠聽得懂中國話,而且還能說,雖說有點蹩腳,但絕大部分意思我們都能聽得懂,這不那個拿著榴彈槍的家夥此時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你他~媽的,快點出來,不然等爺爺我抓到你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我想也沒想,直接一個側身倒地對著他便是兩槍,他忙一個側身躲到一個泥俑身後,緊隨其後跳出來對著我的所在地便是一槍。
我暗罵一聲後便邁開腳步往前狂奔不止,然而子彈的速度豈能是我所能夠超過的!
‘砰轟’一聲巨響襲來,緊跟著一股巨大無比的衝擊波瞬間撞擊到我的背部,刹那間我直接飛出數米遠然後重重地撞擊到一具泥俑的身上,這才算是停下,不過由於這突如起來的衝擊波和那猛烈地撞擊,都讓我原有的傷勢也變得更重,我又吐了一口血,臉上用手一摸,滿手都是鮮紅色的血,背部雖說我看不見,但我很清楚絕對應該是傷的很重,不然不至於會這麼疼。
我的頭暈暈沉沉的,有種很強的睡眠感直衝大腦,但無奈我的潛意識接連督促著自己,千萬不能倒下,千萬不能暈倒,一旦在這裏倒下就永遠起不來了。
人就是這樣一種神奇的動物,如果你要死了,身體就會激發出一種很強的求生欲,正是這種欲望會讓人再這幾秒鍾變得更加強大,更加自信。
我算是勉強地站起來躲到了一個泥俑後麵,坐在地上手裏拿著AK,身後不遠處的天空上滿是灰塵,四周的地麵上隨處可見這些泥俑的碎片,看到這個我罵了一句:“草~他娘的!這群死外國佬把國寶都給打碎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們。”
說完,我鼓起勇氣一個起身弓著身子接連跑了三四個泥俑,然後蹲下從腰包裏拿出一把匕首,透過匕首的反光來看那些外國佬們在什麼方位。
不知是老天眷戀我還是閻王在召喚他,他竟然就站在距離我大約三十來米的一個泥俑旁,手裏正拿著那把傷我的榴彈槍,在戰場上像這種重火力竟可能地要將其毀滅掉,要不然就搶回來自己用,不然死的可就是自己。
“喂!那個會開槍的王八蛋快點出來,不然你信不信我殺了他們兩個。”樓梯處的那個壯漢大喊道
我也沒想太多,直接一個側身衝了出去端槍便是‘啪啪’兩聲。
這兩槍正中那廝頭部,一秒不到他便倒在了地上,鮮血流了一地,我怒斥道:“他娘的!有本事就出來打,抓住兩個廢物威脅我們有什麼用?做這一行的大家都很清楚,隻能管自己不死,那裏還管其他人。”
那壯漢徹底被我激怒了,直接用外語罵了一句,然後拿出手槍上膛對著眼鏡的左側大腿就是一槍。
這一槍打的眼鏡是立刻癱倒在了地上,鮮血瞬間流出,疼的他是嗷嗷直叫。
我罵了一句:“草!”
然後一個側身出去對著那廝便是數槍,那個外國人則是立刻閃避到後麵去,他的一個手下就成了替死鬼,直接連中數槍,然而有可能是我太低估這些外國人了。
隻見追著我的幾人趁著這個機會立刻衝了出來對著我這邊就是一梭子彈。
雖說我反應快,急忙彎腰跑,但無奈還是有一顆子彈打中了我的右側大腿,鮮血猶如泉湧一般往外冒,我用手用力按住,但無奈根本堵不住,我背包裏有藥品,但眼下可不容我把藥品拿出來上,因為戰場形勢不容我有這時間。
“出來!”壯漢大聲喊道:“快點出來,你這個狗雜~種”
那個壯漢此時覺得罵的不爽,於是就幹脆轉身對著顧文便是拳打腳踢起來,最後見我始終不肯出來,自己幹脆一腳踩到眼鏡大腿的槍傷處,這疼的眼鏡是大喊大叫起來,而那壯漢卻開始大罵起來:“喂!你這個狗雜~種快點給我滾出來,要不然我就打死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