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采購合金,竟然引發了一樁企業的收購,洛星沉覺得世事變化太快,而且師娘做事的手筆夠大,收購一家企業根本不需要過多的考慮就拍板,女強人的殺伐果敢可見一斑。
初步的意向達成了,洛星沉作為風寶寶的個人代表隨同薛昭文等人來到了菲凡鋼廠,出發前洛星沉悄然呼喚狼蛛,狼蛛卻沒有露麵,洛星沉以為狼蛛離開了,他也沒有在意。
菲凡鋼廠距離星源大學的距離並不遙遠,一千多公裏而已,洛星沉來到了菲凡鋼廠,其他的幾個董事已經在那裏等候。
其他的幾個董事聽說了要有大事發生,卻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當他們看到洛星沉堂而皇之地坐在會議室的主位,薛昭文這個大股東則坐在洛星沉的左手邊,其他的董事隱約明白了的確要發生大事。
主位向來是董事長的位置,薛昭文一直擔任董事長兼總裁,現在薛昭文卻擺足了低姿態,不停地低聲和洛星沉交談,神態恭敬而謙卑。
見到幾個董事陸續進入會議室,薛昭文站起來說道:“諸位同仁,我們菲凡鋼廠今天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我們將接受瀚海星際集團風寶寶小姐的注資,洛星沉先生就是風小姐的全權代表。”
董事們振奮起來,瀚海星際集團注資,那等於菲凡鋼廠一步登天,變成了財力雄厚的瀚海星際集團的下屬,靠著大樹好乘涼,對於窘迫的菲凡鋼廠來說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一個董事左右看了看說道:“我們自身也能維持下去,沒有必要讓瀚海星際集團插手,那樣我們會失去獨立自主的權利。”
薛昭文更正道:“不是瀚海星際集團,而是風寶寶小姐個人注資。”
那個董事站起來說道:“我不同意,以前也有人要求注資,被董事會拒絕了,現在憑什麽風寶寶就可以注資,而且沒有經過董事會決議?”
薛昭文耐心地說道:“風寶寶小姐掌握著我們不知道的巨大秘密,我們菲凡……”
洛星沉的電話響了起來,洛星沉旁若無人地接通電話,那個董事指著洛星沉說道:“讓一個沒成年的孩子擔任全權代表,而且他根本不懂得尊重人,竟然在會議的時候接電話,這隻能說明風寶寶根本沒有誠意。”
電話中馮寶寶的聲音很輕,洛星沉連連點頭,然後看著薛昭文說道:“誰叫李克難?”
薛昭文指著那個對洛星沉充滿敵意的董事說道:“這位董事就是李克難。”
洛星沉放下電話說道:“我師娘說李克難在將近三十年的時間裏,陸續有許多來曆不明的收入,幾乎菲凡鋼廠的試驗失敗一次,李克難在室典星的秘密帳戶就會多一筆收入,真巧合。”
薛昭文和那兩個前去拜訪洛星沉的董事勃然色變,列席會議的陳珞則震驚地站起來。
陳珞想到了所有的關鍵環節,李克難作為公司的董事,與鋼廠技術部的工程師關係很惡劣,經常尋找理由對那個負責光腦維修的工程師嗬斥,那個工程師經常訴說委屈,卻一直不肯離開鋼廠。
如果說那是李克難與光腦工程師之間的默契,那麽所有的一切全部能夠解釋了。
李克難怒吼道:“你這是無恥的誣陷。”
洛星沉翻白眼說道:“你算什麽東西,值得我師娘誣陷你?不要以為聲音大就有理,稍候你的秘密帳戶會被公開,我師娘的實力很強大,做這種小事輕而易舉。”
李克難驚慌地看著薛昭文等人,他憤怒地披上外套說道:“我要起訴他對我的誹謗。”
薛昭文冷冷地說道:“那你怎麽不直接起訴風寶寶小姐?洛星沉是風寶寶小姐的學生,代表的是風寶寶小姐的意思。”
薛昭文對陳珞說道:“你帶著警衛把光腦技術部的張戈工程師控製起來,光腦技術部其他的人員也不要放走,我想該解決家賊的問題了。”
一個臉色蒼白,而且眼睛布滿血絲的董事站起來,用老年人特有的穩重姿態,踱步來到了李克難麵前說道:“我真不相信你會做這種事情。”
李克難目光閃爍的躲避那個董事的視線,那個董事一個大耳光輪過去,然後對著李克難的小腹踹了一跤怒吼道:“我破產了,因為支持鋼廠的研究,你這吃裏爬外的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