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沉走出盥洗室,換上了新衣服,完全是按照洛星沉的身材量體定做,精美的手工,彈性十足而柔軟的材料,無一不顯示著這套服裝的華貴。
修長的皮褲從膝蓋下是長長的金屬拉鏈,金屬拉鏈齧合之後,皮褲就會把洛星沉充滿彈性的小腿完美地展現出來。當金屬拉鏈收縮到膝蓋的位置,皮褲的下半截褲腿就散成了灑脫的喇叭形。
白色的皮茄克、皮褲還有長統靴子同樣鑲嵌著銀色的花紋,看上去異常的華美招搖。
洛星沉穿好衣服,敲門聲響起,洛星沉打開房門,叼著煙鬥的鬼衙和風寶寶出現在房門口。
洛星沉的小臉立刻沉了下來,鬼衙靠著門框說道:“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這個小王八蛋竟然給我撂臉色。”
風寶寶用肩膀撞了鬼衙一下,鬼衙煩躁地說道:“看到這個傻頭傻腦的小子我就煩,我怎麽瞎了眼?”
鬼衙揚長而去,洛星沉試探著問道:“師娘,老師……”
風寶寶挽著洛星沉的手臂向鬼衙離去的方向走去說道:“他很驕傲,你做出了最錯誤的選擇,可是我和你老師為此感到驕傲還有心疼。他們兩個也在太空船上,但是我不會讓你們見麵。”
洛星沉如釋重負,風寶寶不再言語,隻有風寶寶的高跟鞋和洛星沉皮靴有節奏的聲音在長廊回蕩。
風寶寶帶著洛星沉穿過了長廊,並來到了樓下的餐廳,門口的侍者恭敬地打開房門,巨大的餐廳裏麵隻有一張橢圓形的長桌,長桌的兩側坐著一個個或年輕或年老,神情或倨傲或謙遜的客人。
鬼衙坐在橢圓形長桌的南側盡頭,左右兩側的椅子空著,那是給風寶寶和洛星沉留的座位。
風寶寶和洛星沉走進來,沒有一個人轉頭觀望,當風寶寶和洛星沉落座之後,立刻有侍者斟上豔紅如血的美酒,然後侍立在後麵。
鬼衙正要端起酒杯,坐在右側中間位置的老者搶先舉起酒杯,洛星沉認得這個老者,這是經常在電視節目上露麵的著名演說家,也是一個堅定的陰謀論者,他的名字叫做裘實。
裘實高高地舉起酒杯,用抑揚頓挫地鏗鏘聲音說道:“有一種精神叫做堅持,有一種操守叫做奉獻,有一種感情叫做友誼,有一個小孩,他的名字叫做男人。”
裘實的酒杯舉向洛星沉,三十幾個人同時端起酒杯,舉向洛星沉,洛星沉惶恐地舉起酒杯,顫聲說道:“乾杯。”
如血的色彩、如火的凜冽,洛星沉的眼淚被嗆了出來,曾幾何時洛星沉曾經幻想過能夠親眼見到這個極富煽動力的演說家,並得到他的簽名,而此刻裘實為了洛星沉而舉杯吟詠。現在洛星沉很想說自己心中有一種感覺叫做激蕩,有一種心情叫做亢奮。
鬼衙隻是輕輕抿了一小口,嚴厲地問道:“現在你想明白自己錯在哪裏了嗎?”
洛星沉凝視著酒杯,侍者再次把酒斟滿,那鮮紅如血的烈酒,如同鐵血戴維營少年們相互殺戮流淌出來的鮮血,紅得那麽刺眼,紅得令人心痛。
鬼衙彷佛很不耐煩地敲了敲桌子,鬼衙顯得極為威嚴,當麵教子背後教妻,學生就要當麵管教才有效果,這個時候不展現老師的威儀,等於是衣錦夜行。
斯邁嗬嗬笑道:“如果回答不明白,你老師估計不會讓你吃飯。”
風寶寶優雅地晃動著酒杯,讓手掌的溫度激發烈酒的香氣,竭力用最平淡的語氣說道:“星沉平時不需要吃飯,吸納星力就足夠了。”
一臉嚴肅表情的鬼衙出現了刹那的失神,而其他人臉上的表情各異,吸納星力來彌補自身的需求,這是星皇才具有的能力,洛星沉明顯不是星皇。
邪異男子狐疑地看著鬼衙說道:“鬼哥,你的學生不會是能夠吸納本命星的星力了吧?”
看著邪異男子,洛星沉猛然醒悟,他激動地站起來說道:“我知道錯在哪裏了,這位漂亮叔叔……”
一個老邁的老者說道:“她的名字叫做魅影,不是叔叔,是阿姨。”
洛星沉咧嘴,繼續說道:“鐵血戴維營的老家夥們很畏懼魅影阿姨,魅影阿姨說要用幾年的時間等待孤月成長,鐵血戴維營的人自然不敢傷害孤月,甚至要小心嗬護,在那種情況下我隻要把大翻鬥帶走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