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常明登拿著自己的法劍,小心翼翼走下地窯去,靠近了那個中年男人,用法劍抵在對方的胸口,然後把他銬上以後拉了出來。
“那家夥一點也不敢反抗,一定是被明登的氣勢給嚇怕了,隻到被拉上警車還像傻子一樣。這下可好了,凶手被抓住我們終於可以鬆口氣了!明登,以前你都那麼慫,今天可是挺給力的,終於男人一把了,可以的!”李麗平看著常明登,充滿驕傲地大聲道。
好吧,以前李麗平都是抓住一切機會打擊常明登,也不知道今天吃錯了什麼藥,竟然這麼賣力地誇起常明登來。
淩皓然在旁邊撇撇嘴道:“那也叫給力?那家夥一定是被什麼東西嚇怕了,哪裏有膽子反抗?你們抓住那家夥了,找到那幾個人骨瓦罐沒有?”
常明登得意洋洋地道:“他就是凶手,隻要抓住他,警方一定很快就能問出人骨瓦罐在哪裏,到時候我們再去把它們取出來就是了!不行,今天我累壞了,得吃點好的,海底撈來一波!”
說完這家夥拿出手機來就開始點外賣,淩皓然一把抓住他就往樓上拉去:“你先跟我去若離的臥室看下再高興不遲!”
看到我臥室裏的箱子和瓦罐,常明登和李麗平都愣了,聽我說是中年人快遞過來的以後他們更是連聲說不可能,那家夥像喪家之犬一樣,怎麼有時間給我寄快遞。
正說著話,林隊長打過電話來,他們把中年人帶回警局以後,不管怎麼問他都什麼都不說,沒有辦法從他嘴裏知道箱子的下落。
據他說中年人的神智變得十分混亂,似乎被什麼東西嚇瘋了,所以他們隻好先把他送到了醫院裏,想等他的情緒穩定下來以後再問問看。
知道箱子在店裏以後,林隊長也感到很奇怪,很快便派警察來把箱子帶走了。
雖然箱子已經不在我臥室裏了,但是我總覺得怪怪的,不敢一個人睡在裏麵,便到李直的房間裏去睡了。
躺在李直的床上我總感覺有人在暗中盯著我看,不敢關燈,想讓李麗平過來陪我,可是給她發信息很長時間她都沒有理我,也不知道這家夥幹什麼去了,隻好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房頂數羊。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夢中又回到了家裏,和爸媽、奶奶一起坐在院子裏聊天,其樂融融。
那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我的淚水湧滿了眼眶,在夢裏笑著醒過來,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停電了,屋子裏漆黑一片。
我心中不由一慌,坐起來想要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手卻按到了一個身體。
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李直回來了,但是觸手光滑,對方的皮膚極好,難道是李麗平?
我忙摸過手機來向身邊照去,微弱的光線裏出現了一個漂亮至極的臉蛋,我嚇得從床上一跳而起:“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