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間想要放縱下自己
試著通宵買醉試著在深夜的馬路上狂奔試著打架
事實上我也這麼放縱了自己
因為我並不是個好女孩
“嘭!”一聲巨響把她從睡夢中驚醒,好像是何程摔門的聲音,已經很多次了。
恩,還有女人的哭聲。
斷斷續續的聲音聽得不真切,左耳一直在嗡嗡的響。夏微涼揉了揉眼睛打開手機屏幕,才4點30。距離學校大門開啟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天還是灰蒙蒙的卻隱約透著一絲亮光,想必是快要日出了。以辰之前一直吵著要看日出現在估計睡得跟豬一樣,算了不吵他了
抽出一根煙慢慢點上,有人說煙酒是穿腸毒藥但是人們常常以煙酒來麻痹自己,事實證明隻是為了麻痹自己
灰蒙蒙的天開始慢慢透出一絲絲光亮,太陽從地平線裏緩緩跳了出來,光亮越來越大霧霾也開始散去,街道上的路燈已經熄滅,又一輪新的一天即將開始,街道也慢慢出現了些許叫喊聲。
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時,她將嘴裏的煙緩緩吐了出來,一層一層煙圈瞬即幻滅,她將手中的煙掐滅。拿起相機將那輪太陽拍了下來,取名為微涼的太陽
手機傳來震動聲,
“起來沒,我在樓下”
她往樓下看了看,一個穿著白藍校服的身影矗立在小區門口
“恩馬上下來”
果斷的收拾好自己便急衝衝的拿起書包打開房門,踮起腳輕輕的走出了出去,免得吵到剛入睡的夏母
一下樓梯便看到溫以辰背對著她,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金,她從他身上知曉到一個詞,溫暖。是的,溫暖,是她永遠也不敢觸碰的溫暖。
多年以後,林曉曉問她溫以辰在你心目中是什麼樣的。
她笑著說,在我灰色的世界裏占據了一半的橘色。
“那麼早啊”阿涼衝他挑了挑眉,不顧形象的奔到他麵前,他有一八三的個子,而她隻能到他肩膀。小時候他經常跟在她的身後,奶聲奶氣的,現在都是她在他的後麵,因此她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恩,去吃早飯吧”
溫以辰笑起來的時候是最好看的,因為他右臉會出現一個很深很深的酒窩,他皮膚偏白,眼睛很漂亮,瞳孔是琥珀色的,在陽光下非常漂亮。
他領著她去了經常去吃的麵店,因為時間很早,店裏還沒有多少人,她便坐在了平常坐的位子上,看著窗外,雙腳在桌子下麵蕩呀蕩,可歡了
很快的,他端了兩碗麵走了過來,她使勁的聞著麵香,便迫不及待的拿筷子卷起麵往嘴裏塞,卻被燙的淚眼汪汪,溫以辰在一旁毫不掩飾的大笑,她死命的瞪了他一眼,他便乖乖的埋頭吃麵。
在不斷上升的霧氣中,她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麵前十八歲的少年卷起了袖角,露出了精致的手腕,骨骼分明的手指顯得分外修長,不禁意間她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嘴裏還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恩?”他沒有聽清楚,卻並沒有放下手中的筷子抬頭,當然也看不到此時她眼中的暖意。
“沒有”阿涼微笑。
“夏微涼來一下我辦公室”當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班主任對著正在埋頭寫筆記的她說道。她一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