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柳順川,不禁疑問地說。
“是。”楚瑜點了點頭,那抹笑容依舊殘留在嘴角。“以前。。我傷害了她。。我曾答應她要一輩子保護她,隻是後來,我爹偷走了師父全部的草藥,名書。。一切的一切。。全拿走了,我被我爹用迷心粉弄暈了,醒來後就在馬車上,再之後,他給我食了迷心粉,我失去了一切記憶,他將我帶到了這個山上,然後創建了這個寒雲寨,這個與我和我父親無關的寒雲寨。。”
柳順川自然明白‘無關’這個詞的含義,可是。。他有些欲言又止,楚瑜見到笑了笑,“你說,我已經不在意了。”
柳順川聞言,點了點頭,堅定的說:“那我便說了。其實你沒有什麼錯,這件事情,至始至終都是你父親一手操辦的,況且你不是一直掛念著她嗎!隻不過清玉誤會你罷了”
楚瑜聽後沒回答,想了想,自言自語般地說:“逼迫她成為我的女人,同傷她無異。一傷遂成萬年恨,欲挽莫如封存心。”
楚瑜那種神情真的很惹人心疼,也許,一直失憶對他對清玉對每一個人都是好的吧。正因為如此,才會有事與願違這個詞。
“你今日找我前來,莫非是想將清玉托付給我?”柳順川從楚瑜的語言中深刻體會到了兩種情緒,一種是惆悵,另一種則是不得不的無奈。是個聰明人就能明白,況且還是像柳順川這種一點就通的人。
“說托付豈不是太過沉重。況且,她的心思本身就在你一人身上,何來托付一說?”楚瑜又是一笑,或許在這種場合下,笑,未必是不好的。
隻不過這回輪到柳順川笑了,那種看似不在意的笑和楚瑜的笑不一樣,他說:“也許你不知道吧,我和清玉已經漸行漸遠了,沒有曾經那種無畏了。我們彼此,需要顧及的太多了。。就如同那開得正豔的桃花,有開便有落。其實我還是希望她能和像你這樣可以完完全全獨愛她的人在一起。在這個地盤,隻要你一下令,所有人都可以留住她,就算我們武功再高強,也眾不敵寡。你即可以得到她,又可以把我們這些礙眼的人趕走,豈不一舉兩得?”
柳順川明白。他就算千般萬般的愛她也沒有辦法讓她跟著自己一起冒險,他還要報仇,他不想讓她陪他一起邁入被血染的世界。因為愛她,所以不能愛她。。
“我不得不放手,硬要把她囚禁在身邊,得到的隻是彼此無盡的傷害。我要她幸福,要她快樂。”楚瑜隻是淡淡地而又堅定地告訴了柳順川他今日的原則。隨後又說:“也許我並不了解你,但是我相信清玉的眼光,她愛的人,一定是值得托付終身的大丈夫!當初你劫婚,清玉看你的神情是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的,很柔,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愛戀的柔,獨一無二的,唯一的。她是愛你的,任何人都能開出來,隻不過,她倔強,或許你們之間的誤會,讓她倔強的不承認,隻不過眼神不會出賣人的。如果你讓她嫁給別人,就算她會同意,也不會幸福的。”每當楚瑜說到清玉對柳順川的神情,他的心都像被割去肉一般,隻不過,這就是命運,誰也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