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藥師剛要開門,就見楚瑜不啃一聲推開了門,直奔琴兒的床邊走去。劉藥師看了看楚瑜以及他身上未脫的喜服,大概明白了個一二三,隻是歎了歎氣,又搖了搖頭:“這情愛之物啊!”
春心的眼淚還沒有幹,就被楚瑜這一舉動搞得摸不著頭腦,她顫抖著聲音問:“寨主。。奴婢。。”
“出去。”楚瑜看都不看春心一眼,先是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
春心並沒有聽清楚瑜在說什麼。心驚膽顫地又問:“寨主,奴婢沒聽清。。”
“本寨主說出去!你聽不見是嗎?!那還要雙耳何用?!幹脆割掉罷了!”楚瑜大聲嗬斥道。
春心哪還顧忌什麼形象,隻知道現在應該立刻遠離這個房間,遠離這個頹廢的楚瑜。“是,奴婢這就退下。”春心強裝鎮定地說,隻是額頭上的冷汗卻出賣了她的內心。她彎著腰,逼迫自己不發出腳步聲,生怕一不小心惹到這個惡魔般的男子發怒。
楚瑜寸目不離地盯著春心,看著她弓著身子,有些滑稽的樣子心中卻氣不打一處來。他起身走到春心旁邊,揪起她的衣服說:“本寨主有那麼可怕嗎?!”
春心心裏暗叫不好,隻得硬個頭皮又說道:“沒。。沒有。。”
楚瑜怎會看不清她的害怕,隻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會把她看成清玉。他恢複了壞壞的樣子,有些調戲地說:“那這冷汗是為何而來?”說罷還不忘用手溫柔地拭去春心額頭上的汗。
看著楚瑜的溫柔,她更是不知道其中之理,這寨主又是搞哪一出?她瞪著有些圓圓的雙眼,說道:“回寨主。。是天太熱了。。”
楚瑜聽清聲音後才發覺自己的眼中人不是清玉,他晃了晃頭,心中想到:自己也沒有喝酒,為什麼會出現幻覺。是太想她了嗎?
春心見楚瑜不回話,想問問自己是否可以離去,畢竟主子兩人在一個屋子,做下人的也不好繼續待下去。“寨主。。寨主。。?”
楚瑜看見的是清玉?是春心?是清玉?還是春心?最後他自己都分不清了。再一次感到體內的內力不斷遊走,想必是剛剛恢複記憶後體內稍有不適才會出現幻覺吧?他一把甩開了春心,調整好內力後一本正經地對著春心說:“你說,如何能留住一個女人的心?”
春心不知道寨主是搞得哪一出,不過她隻能有問就答,說道:“回寨主,奴婢不知。”
楚瑜一下子失了心,是嗎?不知?我玩遍了女人,卻終究傷在自己的青梅竹馬上了嗎?這是多麼可笑的無稽之談啊!卻注定是赤裸裸的事實。他發了狂般地對著春心說:“把衣服脫了。”
春心頭腦轟的一下子炸開了,寨主剛剛說什麼,脫衣服?不!她不要這樣!她隻想一心一意好好的服侍琴兒小姐,不能背叛她!春心咬著下唇,紅著臉說:“寨主,春心不能背叛琴兒小姐。”
“這裏到底誰說了算!你不脫是嗎?那我就殺了她!”楚瑜指著床上的琴兒嘶喊道。
得不到的,他偏要得到,他要找!找到像清玉那樣的女子!直到把清玉忘掉為止,即便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