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學生也搖搖頭說:“我也聽說了昨天的事。他既然與櫻島人廝混,那也是罪有應得。”
“就是,什麼風流少年,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的玩意兒罷了,還值得你在這裏唏噓半天。”那瘦弱男子的同伴也鄙視了他一樣。
寶樂看了看仙羽的神色,見她沒有傷心,也沒有生氣才放心下來——看來仙羽姐也隻是跟瑤嵐初識,幸好啊。
不然今天這頓飯要吃得不爽快了。
“說道風流人物,還是屬葉少啊。年紀輕輕,重振家業。不過他居然親近櫻島人了,真是讓人失望。”同伴又接了一嘴。
“你又知道他親近櫻島人了?說不定人家是忍辱負重,沒有辦法呢?畢竟s市的大人物裏,接待櫻島士兵的重任都落到他身上了。”
“他不忍著點,萬一那些櫻島人生氣,倒黴的還不是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瘦弱男子也剜了自己同伴一眼,似乎在給自己找回點場子。
“噓,各位客官啊,你們聲音小點!”穿梭在大堂裏的掌櫃眼帶乞求地說,“因為爆炸炸死了那個大佐,最近到處都查得可嚴了!眾位小心禍從口出啊!”
說完,他又抱拳向眾人拜托了下,看來是十分警惕了。
正好,仙羽等人點的飯菜也上了,仙羽也不和寶樂他們客氣,第一個吃了起來。
寶樂拿起自己的叉燒鴨,也不客氣地就掰了個大腿吃了起來——他們倆在仙羽麵前似乎完全沒有有錢人的自覺,整個沒有架子的小孩兒一樣。
“不說他了,不說他了。”
“對了,話說你們知道那鶴仙姑也姓徐嗎?跟徐明翰大人一個姓氏哦。”那瘦弱男子敲了敲桌麵,有些得意地說。
“哦?姓徐又怎麼了?”那外地來的年輕學生好奇地問。
“這你都不知道?”隔壁有人接話道,“葉周徐傅,這四個字來這邊聽過嗎?”
“聽過啊,不就是四個姓氏嗎?”那學生疑惑道。
瘦弱男子嗤笑一聲,搖搖頭說:“葉周徐傅,名門望族。這四個姓氏是s市從古至今最鼎盛的四大家族的姓氏。”
“在s市啊,能姓這四個姓氏的人,多半都跟他們宗族沾親帶故。聽到這個姓氏,你就要考慮惹不惹得起!”
“這樣啊,那那位姓徐的鶴仙姑怎麼就做了最下賤的戲子呢?”那學生開口道。
寶樂一聽這話,當時就將筷子啪地一下放到桌上,大聲開口道:“這位小哥說話還是注意一些,你又不知她的經曆,怎麼能張口就說人下賤。”
“就是!就是!”宛宛也喊道。
那學生登時有些麵紅耳赤,立即站起來說:“是我說錯話了,還望這位小哥、小姐見諒。”
寶樂也站起來,擺了擺手說:“你不用跟我道歉,跟我仙羽姐道歉就是了。”
他指了指仙羽,仙羽有些無奈,停下了正咬著鴨腿的口,擦了擦自己的嘴。
仙羽一轉身,那學生周圍的本地人一看,就立馬明了了。
瘦弱的男子捅了捅隔壁那學生,小聲地告訴他:“那位就是鶴仙姑,徐仙羽小姐。”
那學生頓時更加羞愧難當,連忙小碎步跑到仙羽麵前,紅著臉不敢看她:“徐仙羽小姐,對……對不住了!”
仙羽不甚在意地說:“沒關係,隻是對於自己不了解的人,小哥還是不要妄下評價。”
那學生連忙點頭,看仙羽確實沒追究的意思,才又走了回去。
“喲,十三樓的鶴仙姑,也出來裝清純了?”
仙羽抓住筷子的手停了下——怎麼老是有人來惹事,好好吃頓飯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