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把事情說破了……”展晞若有所指，轉頭皎潔的看了狄青一眼。
狄青此時的內心是複雜的，正如展晞所說，有些事……是萬萬碰不得的，不可說破的。
“你去哪？”展晞見狄青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於是喊道：“記得東西用完還我啊！”
“……”狄青腳下一頓，眉角上挑，這妖孽還真是……
展晞別有深意的看著漸漸消失的背影，有時間該去見一見某個人了。
……
白玉堂冷眼瞧著，他不會去同情弱者，更不會同情一個罪惡深重的人，無論有什麼理由。還有就是他對趙禎很反感，沒有任何理由的反感，就像現在，他想如果當時的是趙禎而不是趙恒的話，說不定洛娘不可能活到現在，所以他討厭廟堂，也不適合呆在這，轉頭看那貓，本以為展昭會一臉同情，但奇怪的是，展昭麵無表情，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嗬嗬……”洛娘掩麵，笑得淒涼，道：“真相……”什麼是真相，連她自己都模糊了吧，幾十年來她隻記得複仇，複仇。
眾人現在很糊塗，當年的事情疑點重重，說法頗多，是該有個說法了。
就見洛娘仰起臉，散落的發遮住了半邊臉，臉上漸漸出現了一道道裂縫，顯得格外猙獰，眾人皺眉，這到底是人是妖？！
“是我們對不起你……”一個顫抖的聲音響起。
眾人聞聲望去，就見一個白發白須的老者，正是龍圖閣的鄭清之。老頭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到洛娘麵前，噗呲跪在地上，泣不成聲道：“老夫有罪……有罪啊。”
洛娘滿眼通紅的盯著鄭清之，似乎是在辨認眼前的人是誰。
“……當年，下令燒了聽雨閣的……其實就是，我。”
“你！”洛娘怨恨的指著他，伸出手便要拍向鄭清之，在半道上被柯錄的飛蝗石點住了穴道，身子沒穩住，一下栽倒在地。
眾人都看著鄭清之，難道老頭還參與了什麼？
……
“我想……我大概是明白了。”展昭有些無奈，白玉堂一愣，剛開始展昭一直在愣神，這時又說出這句話，疑惑的看著展昭，展昭也隻是略無奈。
其他人也齊齊看向展昭，意思是說，你怎麼知道？
展昭並不想把展晞拉進來，於是說到：“其實一開始就是錯的。”
眾人不解，展護衛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呢？
趙禎問道：“展護衛指的是人錯了，還是記憶錯了？”
展昭點點頭道：“人錯了，記憶也是錯的。”展昭這話一出，眾人更是不解，難道洛娘不是當年的苗女？
“其實是陌娘將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