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風疑惑:“她還沒有回來嗎?”
張無忌道:“恐怕沒有。那個丫頭第一次出來,怕是玩得忘了時間了。”
鄭小風點頭,“那你去吧。”
張無忌又叮囑了他一遍,才離開。
鄭小風看著他的背映,在心裏感慨:張無忌真是一個好哥哥啊,雖然不是親的,可他對楊不悔,對他鄭小風,好得都是沒話說。就是對趙敏,周芷若,小昭和殷離,也幾乎是順著她們的意思來,性格溫柔,可是有時太過優柔寡斷了,反而被她們騙了一次又一次。
鄭小風皺眉,想到這些,他忽然有些生氣了,張無忌是他養大的,憑什麼他要被那些妹子騙得傷心,要傷心,也該是他鄭小風造成的!
鄭小風憤憤地想:反正現在劇情細節也改了(屠龍刀和謝遜提前到了張無忌的身邊),而係統也從未表現出要幹預他行為的跡象,那他不妨把細節改得更大些,把張無忌的性格調-教地果斷些,這樣他一手帶大的小無忌就不會老是被妹子騙得傷心了。
對!就這麼辦!
鄭小風心滿意足地洗洗睡了。
第二天,鄭小風醒來時,人已經在馬背上了。大約是昨晚睡得太遲,導致早上錯過了離開客棧的場景。
張無忌,楊逍和韋一笑各騎一匹馬,馬在鞭子的驅趕上飛快地向前奔去。鄭小風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說動了楊不悔那丫頭讓她沒有跟來。
他還是以屠龍刀的形態被張無忌背在背上,看他們趕路趕得急,鄭小風便沒有動彈示意張無忌他醒了,安安靜靜地窩在那一塊黑布裏。
這天,他們剛出了一個小鎮,在當地人的指引下向一條官路走去。馬跑了不到片刻,張無忌忽然聽到前方傳來一片打鬥之聲,他叫道:“韋一笑,去看看。”
“屬下明白。”韋一笑說著,像個蝙蝠一樣從馬背上一躍而起,眨眼間人已到了幾丈之外。
鄭小風對他的輕功歎為觀止。雖說輕功這種東西的存在本身已經不符合自然規律了,可是韋一笑的輕功更是超出了這種不符合之外,儼然有超脫外物的趨勢。
韋一笑很快就回來了,坐回了馬背上,對張無忌道:“教主,前方有兩方人馬在打鬥。一方是個披著鬥篷的蒙麵人,一方是武當弟子,其中還有殷六俠,隻是他的情況如今不太妙。”
鄭小風認為聽到這個消息,必然也是張無忌先焦急出聲,可是沒想到楊逍更著急,“教主,屬下先去幫忙。”說著,一抽馬鞭,馬更快地跑了起來。
張無忌道:“韋一笑,我們也快些。”
兩匹馬也快速追趕了過去。
前方,楊逍已經趕到,隻是已經遲了。武當弟子毫無聲息地躺了一地。他逡巡了一周,很快看到了殷梨亭。殷梨亭也躺在了地上,不知是死是活。楊逍急了,快速跑了過去,手試探著伸向他的鼻下,感受到指腹處傳來的氣息,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過現在他顧不得查探殷梨亭的情況到底如何,知道他還活著就好。
楊逍站了起來,與欲要逃跑的蒙麵鬥篷人纏鬥到了一起。光明頂一戰,他元氣大傷,過了這麼多天的休養,也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明教左使的武功自然強悍,加之如今滿心怒氣更是找找狠戾,不一會兒,就將那鬥篷人逼得捉襟見肘,落在了下風。
正巧這時張無忌和韋一笑也趕到了,鬥篷人聽到馬蹄聲,頓時慌了,竟使出了卑劣手段,從袖口中掏出了一個紙包,手一揚,漫天迷霧便冒了出來。
楊逍一個不防,被他從手中逃離了。
韋一笑忙道:“教主,我去追!”說完,就一縱身離開了。
張無忌跳下馬,走到楊逍麵前,“楊左使。你與他交手,可知他是何派之人?”
楊逍道:“屬下不知。那人與我交手時,並未使用何門何派武功,隻是一個勁地躲避,似乎是怕我認出來。”
張無忌道:“莫擔心,韋蝠王的輕功絕頂,一定可以追上那人的。六師叔的情況如何了?”
楊逍沉聲道,“並無生命危險,估計隻是被那鬥篷人打昏了。”
此時迷霧已經散去,兩人走到了殷梨亭身邊。
張無忌在蝴蝶穀學過醫,蹲下-身正欲幫殷梨亭把脈,忽然麵色一變,抓住了殷梨亭的一隻手腕。昏迷的人全身肌肉鬆弛,腕是會垂下來的,可是殷梨亭的手腕垂得太過了,像是被人生生折了過來。
楊逍看得張無忌的臉色突變,忙道:“教主,他怎麼了?”
張無忌臉上的表情似是要哭的模樣,聲音帶著滔天的怒氣:“六師叔!他、他的手筋被挑斷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