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雖晴,可是田徑場上也是漸漸的充滿了寒冷的感覺,周遭同學,已經把那個脫下的外套給自己穿上,抵禦那因為臨近晚上所帶來的寒冷。
我因為剛剛學會了跳繩,所以身心是格外的興奮,在那繩子之間,來回穿梭,倒是沒有覺得多冷。
在興奮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會慢慢的冷卻,第一天還好,我到了要結束第一天的賽程的時候,還依舊跳的快樂得不行。
原本是校方領導用來講話用的台子,現在已經變成了校廣播站的地盤,他們的工作就是在上麵念著學生寫了交上去的稿子,我覺得是故作深沉,明明不是一首詩,偏偏用念詩的感覺去念,那個音故意拖得很長,仿佛因為這樣念,那不是詩句的句子瞬間就染上了現代詩句的感覺,仿佛他整個人本身也有了詩氣,可以抵禦著臨近深冬的寒冷。
當日落西山,廣播站宣布今天的賽程就到這裏的時候,我還跳繩跳的不亦樂乎,仿若神經有問題,李凡來到我身旁,雙手抱胸,滿眼細膩的看著我。
我整個人感覺不是很對,往周圍看了一下,看到李凡的眼神,心中有氣,在加上因為他一個下午的時間都用在了看女生跳高上,心中對他的評分是一低再低。
甩繩子的兩個人已經停了下來,歐陽雨露交代他們說繩子拿回去班裏,明天在拿上來,因為晚上還要上晚自習。
聽到上晚自習,我心中的憤怒自然是更加濃鬱了幾分,那個地方,總是束縛我的思想,讓我不能再我的精神世界裏自由的翱翔。
可是,又這般無可奈何,學生時代的我們,除了遵守學校規定的不管合理不合理的規則之外,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我走到了李凡的身旁,看著他說,今天看得爽嗎?他臉色故作一板,說,怎麼說話呢,什麼叫看得爽嗎?他的眼睛向旁邊站著的歐陽雨露和木子兩人瞟了瞟,我雖然發覺,但是,故作不知。
你不是去看了女生們跳高一個下午,眼睛眨都不眨嗎?聲音略高,那兩個女生剛好能夠聽到。
歐陽雨露倒是沒有表露出什麼,但是,一向喜歡和李凡抬杠的木子可就不會那麼安靜了。她走上來,近了幾分,看著李凡,臉上少不了笑容,那比歐陽雨露的笑更加美上幾分的笑可不是蓋的,笑的連我都是心驚不已,心想,莫非李凡今晚就走不下去了,永遠的留在這田徑場上了不成。
“李凡,看不出來啊。我平時還以為你和王換那種呢,原來你還算正常。”木子看著李凡說,可是我在一旁聽著,總感覺這句話不對,可是,想了半天,依舊沒有想通到底是哪裏不對,我有點怪我自己沒有認真的聽木子說話。
李凡對於我倒是還可以說上幾句,但是,對於木子,他好像永遠都是甘拜下風的,他臉色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並趁機給我一個眼神。我也知道我不能做的太過分了,所以對這木子說,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吧。
歐陽雨露看了一下這裏,她安靜了一會說,我要去食堂吃了,你們要出去吃的話就出去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