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空就股權的數量雖然與溫雨兒相當,但他在公司中極具有號召力,若是公開競選的話溫雨兒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陸天離道:“放心好了,我一切都會安排妥當。”
陸天離會為溫雨兒拉來明德集團的其他支持者,就是接下來會有點麻煩,需要溫雨兒與那些支持者會談並說服他們獲得支持。
“所以接下來溫小姐你可能會辛苦點,你需要去麵對各種各樣形式不同的人。”
“我已經有心裏準備了。”溫雨兒的眸眼熠熠閃閃,透著一種堅定。
其實從決心要作董事長的職位時,溫雨兒就已經想好不管遇上什麼艱難困苦都要去麵對克服,當年她父親不也走過同樣的路嗎,既然父親能走下來,溫雨兒相信自己也能。
大堂中透著一股嚴肅味道,在中央沙發桌子上正放有一大堆明德集團的公司文件資料。
陸天離正在為溫雨兒進行公司知識培訓了,他為她講解公司的發展業務、公司狀況、固有人員。最重要的是陸天離還得對溫雨兒進行演講訓練,因為下星期的董事會議進行董事長競選時,就需要她親自說服其他人了。
至於陳平,他大概是受不了大堂中那濃鬱的商務味道,所以走出去散散心了。
其實雖然陳平也被溫雨兒邀請進來,但他並幫不上忙,無論是商業策略還是對於明德集團的熟悉度,陸天離都比他強上許多。所以在大堂中有陸天離待著,自然就可以幫到溫雨兒了。
屋子外是一處大花園,作為市內的超級有錢人之一,溫家的住宅建設的可美了。綠樹鮮花,鵝卵石小道整齊排列著一尊尊石頭雕像,遠遠還能看見有一支保安隊伍正在那裏巡邏。
陳平在其間散步,隻是他的內心有點不安,這不安的源頭或許是因為看見溫雨兒的變化吧。雖然溫雨兒表現的情緒很穩定,沒有她父親剛剛死亡那種激動哀傷,但也因為這樣才使陳平覺得不安。
陳平可以察覺到,那個小女孩肩頭上背負著沉重的東西,她並不願意扛著這樣的重膽,但迫於無奈隻能接下來。最為明顯的大概是陳平發現溫雨兒右眼下角的架子鼓符號被擦拭掉吧。
溫雨兒有數年時間生活在m國,她活潑開朗,喜歡自由自在,正是因為討厭被約束所以她才會離家出走。而且溫雨兒非常喜歡音樂,喜歡開派隊,喜歡年輕人們喜歡的不羈生活,可現在,明德集團的事務如同枷鎖那樣束縛著她,陳平看見她雖然麵容鎮定,但五官間明顯牽掛了幾分憂愁。
“或許再過些時日,那個女生應該會被所有壓力給逼瘋了吧。”陳平喃喃地說著,隻不過就算溫雨兒被逼瘋了,那也是她自己尋來的,陳平縱然和她有過交集卻不是她的誰,也不可能方方麵麵都照顧好她。
步伐輕輕,走在綠草之間,陳平在思考時已經來到了一處涼亭中。涼亭頗有古味,碧瓦紅柱,亭內有一副石製桌椅。
陳平就要在石椅落座,可這時一道亮光從遠處閃了過來,這閃爍時間僅僅隻有零點一秒的持續度,但卻被陳平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