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你怎麼辦的?”
“然後她說隻要我讓她隨便摸摸就可以不用野菜做醫藥費了,醫藥費也不要了。”
這個孫經理,怎麼這麼齷蹉呢?手都破了,還想著這檔子事,真是好色。
“你照她的意思做了?”
“本來我是不想的,可是一想到如果不這麼做,就要用鄉親們辛辛苦苦采摘的野菜做抵押了,我不忍心,畢竟錯誤是我犯的,我不能讓鄉親們吃虧啊!他們都不容易,所以……”說到這裏的時候,陳中幾乎是帶著哭腔。
“她讓我脫衣服,說不脫就拿野菜當醫藥費了,我就把衣服脫了……然後……”陳中說不下去了。
對於一個性格內向,又樸實的陳中來說,這就是一次赤裸裸的人格踐踏,觸碰到了他的易碎的心靈,可能這一次已經給陳中造成了不小的心裏陰影。很難修複。
“這樣吧,你現在先去吃飯,明天在家裏好好休息,你明天不用送野菜去了,我明天去給你討個說法。看看這個孫經理到底有何等能耐?”
聽陳平這麼一說,陳中心裏一下子有底了。
“平哥,謝謝你。”
陳平回到家,把事情的整個過程給柳葉重複了一遍。柳葉一聽急了,張口大罵:“這個不要臉的臭婆娘,欺負人欺負到我們聚香村裏來了,看我明天怎麼收拾她。”
“明天你也去?”
柳葉纂緊拳頭,咬牙切齒的說:“去!必須去!”
“你還是算了吧,你去了還不得把她辦公室鬧個人仰馬翻,你還是待在村裏,把送野菜過來的鄉親們招呼好,這種事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不能搞得太難看,畢竟她是我們最大的買主,如果沒有她,我們的野菜也沒有很好的銷路,但是我也必須給陳中討個說法。”
柳葉思考了片刻,最終答應了陳平的提議。
第二天早上,陳平起來的很早。給柳葉準備好早餐,再去叫柳葉起床。柳葉還有些不適應。柳葉從房間裏走出來,看了看太陽。說:“今天也沒見太陽從西邊出來啊?你怎麼知道給我做早餐了?”
“不是喜歡你嘛!你說不能老讓媳婦這麼累嘛,要是你高興,我天天給你做早餐吃!”
“行啊,反正我也懶得做,你要是願意的話,那你就天天做飯給我吃,讓我也再當回我的黃花大閨女。”
柳葉這次聽到陳平叫她“媳婦”非但沒有生氣,好像還有些喜歡他這麼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