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城市,正趕上下班高峰,人群擁擁攘攘的在城市裏奔波著。
“小汐,咱倆是不是好朋友啊?”
死黨用手肘一拐偌汐的胳膊,擠眉弄眼的笑道
唉,不是她說,作為一個女生能笑的這麼猥瑣也真苦了她了
“幹嘛?”偌汐翻了個白眼,背後莫名有種惡寒,
“今晚讓我到你家借宿一宿吧,我要是回家就會被我媽棍棒伺候的。”死黨戀月可憐巴巴的揪了揪她的衣服。
“戀月,這番話在本周你已經說了三遍了,我都可以原模原樣的背給你聽。”
“這能怪我嗎?她更年期提前了!哎呀,爽快一點!帶我去你家避難吧”戀月勾住偌汐的肩膀,俏皮的吐了吐舌。
“最後一次啊!”偌汐佯怒道,敲了敲戀月的頭“嗯嗯嗯”戀月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頭。
家?與其說是家,不如說是房子,沒有了親情的灌輸,還有什麼資格叫家?
好累,將自己摔在床上,偌汐微微愜意的眯了眯眼。
“好辣啊!”戀月一貫甜美的嗓音沾上了些許嘶啞,偌汐皺著眉頭起身,莫名的有些不安。
踏拉著有些大的毛絨拖鞋,她抱著巨型玩偶走到客廳。
這個垃圾場,是她家嗎?
偌汐頭上不覺掉下幾道黑線。
她把玩偶丟在沙發上,低頭去撿地上到處亂扔的酒瓶。戀月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臉色一片潮紅。
這丫頭是喝了多少酒啊,不過說起來,她還真沒喝過酒呢。
指尖輕輕點了點灑在桌麵上的透明色液體,冰冷的觸感震得她趕忙縮回手。
這麼冰?這丫頭居然在她家冰箱裏藏酒?
偌汐緩緩地將指尖移到唇邊,輕輕吮吸著醇香的白酒,辛辣而又帶有一絲甜味的感覺從味蕾處蔓延。
真不好喝,可是,為什麼頭好暈?
一股眩暈感朝她襲來,小腦仿佛麻痹了一樣,她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
她拚命地抬起手想抓住什麼支撐自己,意識卻逐漸虛幻起來,眼前的一片變得模模糊糊,最終變成一片黑暗。
好冷…偌汐不禁縮了縮身體,從腳心傳來的涼意逼迫她睜開了雙眼。
我的天哪,偌汐咋舌,這是什麼光景?戀月趁她昏迷時把她拖到拍攝場地幹什麼?
一個個屍體堆聚成山,空氣中滿是糜爛的血腥味道,鮮血好似曼珠沙華一般,盛開在無邊無際的大地中。
她不禁抬起手捏了捏鼻子,卻轉瞬間被自己的手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她的手?為什麼,會小了三倍?
她用那不屬於她的小手狠狠的擰了一下自己,疼痛的感覺引發她一陣的顫栗。
難道真的穿越了?想到這,她不禁懊惱的捶胸頓足。
還是因為喝了一口酒?
八點檔肥皂劇也沒有這麼扯淡的啊。
一邊吐槽著,偌汐一點點的向後移動。
唉,也不知道這是哪朝哪代,可別來個秦朝,那樣她得死多少遍啊,大秦的例律她可是一個都沒有辦法遵守。
突然,她的身體好像突然失重,向下墜落。
“啊————!”
下一秒,她跌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裏,她眼前一黑,昏昏沉沉的暈倒了。
再睜開眼的時候,她正身處於一個洞穴,搖曳的燭光在地上投下一抹陰影,借著這昏暗的燭光,她微微掃了一眼疼痛不堪的身體,土礫沙石將她此刻這具幼小的身體磨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