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商務車的車門被緊緊地關上了。
孩子突然醒了,袁浩很熟練地哄著我的孩子,給她喂奶,時不時還會用臉去噌噌她。
“是不是很驚訝?”
他反問起來,右手輕輕地扶住倒扣的奶瓶。
驚。
我驚。
我不止驚,我還恨。
“是不是你告訴他。”
“嗬。這種事情,我想根本就不用我親自去告訴吧。他可是閆山越。我的哥哥。能和Jack製衡的人怎麼連這種事情都看不出來。喵大人。你是有多傻?你不會真以為所有人都像我這樣好騙吧。都會像我這樣喜歡看著你耍著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吧。”
袁浩不經意地表露著,眼神一直和我的孩子交流互動。
她居然還十分高興。
咯咯——咯咯——
她笑了。一邊打著飽嗝,一邊笑。
“喲喲。別急。叔叔喂你。”
他寵溺著。
我當即撲了過去,沒搶回孩子。
孩子依然在袁浩的懷抱中敞懷大笑。
“可她也不是你的孩子。她是閆山越的孩子。”
我突然覺得自己無比的可憐與卑微。
袁浩還是嘻嘻哈哈的。
“我知道。所以她不能住在我家。她明天就會被送到國外,接受良好的教育,健康成長成人。我隻不過是要讓你睜大眼睛好好看一下她,好好看一下閆山越,好好看一下你現在的處境!”
“你要分開我們。休想。”
我惡狠狠地威脅,像一隻發狠的吉娃娃。
所以他根本也沒有當回事。
“醒醒吧。喵大人。你就老實承認不好嗎?你對他,不過就是愧疚而已。對我才是真的。你跟他,隻不過是為了這個孩子。”
“不是!”
“嘖嘖。”
袁浩把我的孩子妥妥地放置在沙發上,轉而坐下來,翹起二郎腿。
“喔?那你為什麼不告訴Jack之前的車禍根本就不是閆山越搞出來的。當Jack用孩子威脅你要遺囑的時候,你為什麼不把遺囑交給Jack?喵大人。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閆山越的孩子。你的心肝寶貝。他多次出來幹擾我,需要我出麵從中調停,不就是給你創造機會嗎?為了讓你有機會偷遺囑。小的可是沒少費工夫。又是請人做戲,又是安排眼線的。可辛苦了。那麼多次機會給你,你都不去偷,偏偏要等到除夕夜這一晚來偷。喵大人你心也真大到把賭注押在這種不確定的天數上來嗎?你覺得在中國大陸上,把開業時間定在除夕夜是要虧多少?我會做這種事情嗎?”
“所以阿珍是你的人?”
“當然是我的了。誰不是我的人?你以為你能那麼成功地搞到避孕藥?開玩笑!你以為就憑她一個涉世未深的小護士就能蒙混過關?你以為我被咬了一次就不會再堤防了?喵大人。小的想要你懷孕,你就懷孕。小的讓你不孕,你就不孕。想讓你什麼時候懷,你什麼時候就會懷。我的孩子當然要在喵大人完全自願的情況下懷上。”
“所以你讓阿珍騙我。她的藥都是假的。讓我以為自己沒有懷孕。”
我羞恥地捂著自己的肚子。
“當然不會是真的。小的怎麼會傷害喵大人的身體?那些都是給你吃的補藥。喵大人懷不上,都是因為身體受損,並不是因為吃了藥。”
“不可能。孟欣那裏的······”
“她?!喵大人。所以說你心很大。那麼一個和喵大人長得相似,又十分年輕,機靈懂事的女孩出現在我的麵前。分明就是誰耍個計謀。哼。我隻不過是將計就計。她那種不知天高地厚、貪婪無知的輕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