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我的孩子。”
我提前揭曉了這個答案。
“對。比如說你的孩子。天底下幾乎所有女人的弱點。你也不例外。所以。你知道我會做什麼。快點把遺囑給我。”
“我沒有。”
“沒有?”
Jack突然朝阿珍瞪了一眼,示意她給我遞過來包包。
阿珍不是她的人。
但是按照目前的形勢看來,Jack並不相信我會老老實實把包包交給他。
他想要好好檢查。
我給阿珍示意著,讓她把包包放到提前準備好的車前身上。
看著阿珍的步步走近,他往旁邊退了退。
我也順勢往車身旁邊走了走。
“別給我耍花樣。”
“我能把你怎樣?”
我十分嫌惡地回應著Jack的話。
隻聽見噗通一聲,阿珍把我的包包妥妥地放到了車身前麵。
“打開。”
Jack示意著阿珍。
包包被打開了。
Jack略微放鬆:“我也不想用這種辦法。苗小樂。但是閆琪太過分了。小小年紀就想要黑吃黑。但是要不是我幫忙,他能順利地除掉閆山越?”
阿珍還在倒騰著包包。
裏裏外外檢查了很多遍。
除了錢,還是錢。
根本就沒有什麼遺囑之類的東西。
“怎麼可能麼有?!”
他開始有些慌亂。
“哼。閆山越當年都可以做到和你分一杯羹的程度。何況是閆琪。我隻是一個女人。又不能通天。當然沒有。別忘了。我是閆山越的女人。我不僅懷過他的孩子,還把她生了下來。現在就抱在你的懷裏。所以你覺得像閆琪那樣的人會輕易接納我嗎?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嗎?就算拿到遺囑又怎樣。論狠,你也比不了他。論智謀,你也比不了他。就算你拿到遺囑,他日他也可以輕易把這些推翻,還要反咬你一口造謠汙蔑入室盜竊。你隻是老了。就像你當年吞並其他集團公司那樣。現在閆琪吞並你們,是不變的規律和自然。任何擋住他去路的人或者事情,他都會毫不留情地鏟除。哪天我要是成為了他的障礙,他同樣也會鏟除掉我。所以你覺得短短這幾個月我就能獲得他的信任?”
我在給他火上澆油,讓他混亂,讓他露出破綻,讓他恨我,讓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這個可恨的不聽話的女人身上,好讓阿珍有機會能把他砸暈。
他可能會躺在這裏等到白天。
到時候報道會這樣說,某集團總裁因嫉恨競爭對手而徘徊在其住宅門口尋找報複機會,擅自闖入,打傷保安,最後一人難敵眾力而被保安製服了。
阿珍幫我利索地撿起掉落在錢和金條。
她不會跟我一起走了,他要處理眼前這個事件。
要不然沒有了目擊證人,一切都不真實了。
顯然這是造假,很容易會被不了了之。但做作樣子也不錯。
任何傷害我孩子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任何阻礙我和孩子團聚的人,統統都要付出代價!
任何想要通過我的孩子來要挾我的人,也一並要為此付出代價!
不管他是誰,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
誰都不能傷害我的孩子。
我一路驅車去探訪閆山越,帶著Jack幫我偽造的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