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末尾還給我附上了一個草圖,認認真真給我做成了繪畫故事本。
那個用黑點標注出來的位置就是她說的國王和王後為女人修建的房子的方位。
我點了點頭,隨即把信撕掉了。
阿珍對珍珠項鏈的賞玩都還沒有結束。
她已經把珍珠項鏈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今天是休息日。
阿珍又不用幹活,所以她大可多戴一會兒。
光是項鏈,我之前就給阿珍送了幾條。
還有手鐲、戒指。
目的就是為了她能幫我夾帶避孕藥。
安安心心,本本分分做事,指的就是這個意思。
她才不管主子是誰,誰給她好處,誰就是她的主子。
自袁浩上次回來對他們大加打賞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以前閆山越經常帶她出入高級場所,光是閉口費就拿了一大筆。還不知道私下還吞了多少錢。
像麗姨那樣的,隻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在別人家裏打工的女人。如果一個月拿著死工資,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掏出個百萬的拱手讓人。怕是連養活自己都是困難的事情吧。
她還不照樣穿得起,花得起,用得起。
為什麼。
原因到現在我好像明白了一點。
有錢真的能使鬼推磨。
“你沒有說出去吧?”
我的態度很強硬。
因為我現在給她好處,我就是她的主子。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不就一封破舊的信嘛。瞧小姐你緊張成什麼樣子。又沒有說什麼內容。”
阿珍連連否認,眼神一直都沒有從脖子上麵的珍珠項鏈上移開。她似乎愛得不行。
“不許說出去!你發誓!”
我把雙手按在她的脖子根上,使勁往下按,直到她誠誠懇懇地答應我為止。
她受了些驚嚇,有些不滿地坐在床頭休息。
我突然軟了下去,蹲在她身邊問道:“再給我帶一點藥。”
她沒說話。
可能是生氣了。
我降了降語調:“求你。”
目光十分誠懇。
“我說句不好聽的話。照你這麼吃法,早晚都得不孕不育!”
“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你隻要幫我搞到藥就行了。”
“倒不如你可以假裝懷孕。快年底了,老爺也不見得多有空回來家裏。算了,當我沒說。”
“······”
“延遲月事的藥還有,要嗎?”
“······要。多少錢。”
“我今天心情好。不用。免費送。”
“那謝了。別跟別人說我來過。”
我拿了延遲藥,轉身離開了阿珍的這間發著黴味的小樓梯間。她的話不好聽,多少還是友善的。
在月事之前,我就會吃了這個藥,然後告訴袁浩(閆琪),我懷孕了。